可这个念头刚起,便被她强压了下去。
想想母后和皇兄,想想东陵的百姓,想想儿时父皇对她的教导。
每次想到这些,她便会好受许多。
怀仁撩开帘子,紧盯着周围的一切,像是要将沿途风景刻进脑海里。
眼里的伤感被沿途风景治愈,归于平静,只有脸颊上的泪痕证明她刚才哭过。
“丁香,你害怕吗?”
听到这话丁香有些愣住,要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可她从小就离开家,害怕也只是一瞬。
“公主,奴婢不怕。”
“你别骗本宫,说实话。”
丁香咬了咬唇,最后诚实回道:
“还是怕的。”
怀仁听了,轻轻笑了下,道:
“丁香,本宫的夫君会是个什么样的呢?”
“奴婢不知。”
丁香只知道公主要嫁的是北漠的太子,其他的一概不知道。
不过她听宫里的老嬷嬷说过,那北漠的男子皆人高马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