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一秒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声邪恶的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下一秒又发出痛苦的嘶吼,就好像一只野兽,咆哮挣扎。
他疯狂地捶打自己的脑壳,一下不行,就两下,两下不行,那就 三下,一下一下地加重去捶自己。
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御那排山倒海袭来的疼痛。
但是感觉似乎没什么卵用,脑壳痛到他直接就在地上打滚。
呼吸急促紊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刺刺的头痛,让他更加痛苦不堪。
他躺在地上。
整个人好像被雨淋湿一样,汗水从额头、脸颊、脖颈不断涌出,瞬间浸湿了衣衫,头发也湿了个透。
脑袋经过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折磨。
夜正才缓缓爬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放在桌面的烟盒,抽出了一支香烟。
那只夹着烟的手指,还在止不住地发抖着。
咔嚓咔嚓——
打火机擦亮火花,点了几下,才点燃那支烟。
嘴皮子才刚叼着烟,门就被敲响了。
“进!”
夜正说话,稍微恢复了点正常。
他才刚刚从那令人烦躁的头痛中缓过一丝劲儿来,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嘴里的烟缓缓吹起,烟雾在他眼前升腾、弥漫。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校服的女人映入了他的眼帘。
夜正的目光像蛇一样在女人的身上游走,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反复打量着。
那眼神中没有一丝善意,满是不屑跟鄙夷。
“艹!”他轻声低语。
“给我进来。”
夜正大声怒喝,显然是叫站在门口把守的人进来。
那粗犷的男人又进了来。
“正哥。”他瞧了一眼那女人,视线再集中在夜正的身上。
心想,不就是按照照片上的女孩找的款式吗?不对吗?
夜正坐在沙发上,直接就把那支还没抽几口的香烟,直接就扔在那手下身上。
大声地骂:
“瞧瞧这女人,就算穿着校服,她有半分清纯的样子?”
“眼神,姿态,就像一直发了情的母猫,呵!内里就是一个骚货,装什么装。”
说实在,那女人看见夜正,也挺害怕的。
伺候别人比伺候他来得舒服,总感觉面前这个男人是一个变态。
有某种特殊嗜好。
“哦,正哥,我知道了。我明天再去重新找一个,现在这么晚了,不太好找这样的,要不,今晚凑合一下?”
粗犷的男人回答。
夜正瞬间眼睛瞪大,眼里充斥怒火,他猛地抄起放在桌面的烟灰缸,想一只发了狂的公牛,直接就朝那手下冲过去。
手下看见他顿时暴怒,吓得身体连连往后退,脸色都吓白了。
他的双手下意识地举起来,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脑袋。
夜正手上拿着那沉甸甸的烟灰缸要是敲在他的脑袋上,非得开花不可,搞不好小命都没了。
“正哥,我错了,我明天一定去大学城给你找个清纯的,绝对纯,这点包在我身上,饶了我吧!”
然而,他的哀求并没有让夜正停下脚步,那烟灰缸还带着风声,朝他的脑袋挥过去,一声沉闷的响声。
那手下的身体猛地一震,一股剧痛从脑门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