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焘是建筑学专业硕士毕业,另外还撸了个美术专业,生意上可以直接跟父母学,没必要专门去上课了。
周邵辰和赵鑫也都是管理学硕士毕业,毕竟都是要管理家族企业的候选人。
虞衡不用说了,先前的学习简历可以不提,他大学毕业后读硕士,又在知名律所实习过一年,之后又于2014年帝都大学法学院拿到了法学博士学位,现在在红圈也是挂名人物,只要他愿意,红圈都会愿意伸出橄榄枝。
叶君幸遗憾地“啧”一声,但是表情却带着喜意和宠溺:“自从我妹妹出生,我就失宠了,我就没资格当纨绔了。”
“为了不让妹妹受人欺负,光靠权势可不行,一家清官,穷了吧嗖的,要不是老太爷当年是个军阀土匪,攒了不少家财,这一大家子住哪儿?”他说的是他爷爷的父亲。
这话是可以随便说出来的吗?这背景,是怎么进入政界的?
大家只是暗暗腹诽,没敢问。
“我痛定思痛,就决定下海经商了,现如今做得也还可以,一大家子都靠我挣钱养着呢!”叶君幸说得骄傲,但不是高高在上带着施舍的意思,而是真心实意觉得能为家人做事很幸福。
“那你棒棒哒!”李柔竖起大拇指,认真地夸了一句,又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你们兄弟几个都叫叶某幸,凝凝要叫叶凝春啊?幸是这辈儿男生的辈分吗?”
叶君幸摇头,换了个坐姿,提了下裤腿,一副打算侃侃而谈的架势:“家里兄弟的名字都是我爷爷起的,政治好是国之根本,好的政治、政策,是民之幸,人民幸福,才是为君之幸,这里的君可不是封建皇帝啊!也代指现在的领导人们,所以我们哥儿三分别叫政幸、民幸、君幸。我四个堂哥的名字是他们父母起的,老爷子没能做主,所以对他们也就没对我们这一房亲。”
“我妹妹不一样,她出生的时候,我太爷还健在呢!您猜怎么着!”他跟说书似的,提起妹妹就眉飞色舞,张焘悄悄支楞起了耳朵,而李柔瞪大眼睛一副求知若渴的态度。
他很满意,举着手比划了个数字,“咱家可是五代都没见过姑娘了!他老人家听说家里添了个女娃,愣是大冷天从疗养院的床上蹦了起来,闹着要去抱重孙女,谁拦都不好使,103岁的老头儿自己连夜开了50公里车跑去医院见我妹妹,好家伙!差点把我爷爷吓得当场去了,我爷爷还说……”他顿了一下,模仿出当时叶兴国的表情和语气,“爹呀!哥哥们都走了,您可就我一个儿子尚在了,您是打算自己生的全都自己送走啊?”
“哈哈哈哈……”车厢里爆发出阵阵哄笑,这叶君幸可太逗了,一点儿架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