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啊。我要回去了,宿舍快到关门的时间了。今天就不和你们一起回去了。到时你让律马赤送你回去吧。我就先走了。”
仑月刚想说话,就被目鸣悠出言打断。
目鸣悠说完转身朝地铁的阶梯上走去。他伸出手朝着身后两人挥手告别。站在地铁站台的律马赤和仑月看着目鸣悠渐渐远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现在越来越像未知变量了。
“你没事吧律马赤?”
目鸣悠离开后。仑月看着神色低落的律马赤问道。
听到仑月的声音,律马赤抬起头,看着仑月挤出了一丝笑容。
”没事,可能真如目鸣悠所说是我们想多了吧。他说的没错。时间不早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嗯。走吧。”
告别律马赤和仑月之后。目鸣悠一个人孤独的走在回合力文宿舍的街道中。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紧绷。好像已经忘了在地铁站在发生的事。忘了机械外骨骼的暴走。如果右手的掌心不会传来疼痛的话。
他现在脑子里想的是,如何向宫革解释今天的消失。如何向疯女人解释腕带的丢失。如何不让别人发现自己右手的伤势。与其让机械外骨骼停止暴走,他想的却是:希望下次暴走的时候,自己孤身一人。
想着想着目鸣悠就漫步到合力文宿舍的大门前。他站在大门前,并没有直接的走进去。而是静静的站在门口,望着自己的宿舍的窗户。现在时间已经很晚,很多宿舍内都熄了灯。他和宫革的宿舍内依旧亮着明灯。他知道宫革在等自己。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嗯。
“我回来了。”
目鸣悠推开宿舍的大门。走进宿舍。他有意的把右手藏在自己的身后。
“你今天到哪去了?一大早就没看见你人。我都以为你偷偷跑去上学了故意不喊我。结果到教室也没看到你的人影。”
宫革躺在床上看着走进来的目鸣悠说道。
“上次在夏临生日会上那个男生,他遇到点麻烦。他突然生病了。让我去给他顶一天班。”
目鸣悠说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借口。
“顶班?顶什么班?那个男生不就是上次我和小洱在学校后面看到的那个人吗?他不是学生吗?”
宫革想到了上次在夏临生日会上的律马赤。他们之前确实见过一面。
“啊,还没和你说过。他不是学生。他在一家咖啡店上班。昨天放学的时候,我碰巧遇到他。他就问我能不能帮他顶一天班。我顺势就答应了下来。我以为我和你说过了。”
目鸣悠说这些话的时候,都不需要思考,基本就是脱口而出。
“哦。我还以为他和我们一样都是学生。不过算了。今天你逃课没关系。不过明天一定要去学校。老师今天下了死命令。讲明天班级的人要全部到齐,我还从没见过她那副表情。看着不像是开玩笑的。”
宫革并没有怀疑目鸣悠的话。他的话根本没有怀疑的必要。怀疑就别和他说话,说话就别怀疑他。。。
说话期间。目鸣悠进行了简单的洗漱。他人现在已经躺在了床上。
“真的假的?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嘛?不过没关系,反正我明天也没事。累死了今天,我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