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业烬被怀疑的点是?”
支寐无立刻补充:
“我们在案发现场的走廊里发现了一把带血的匕首,上面有业烬和罗升虎的指纹。”
蔡双觉得奇怪:
“罗怀慈身上有刀伤吗?”
支寐无点点头:
“有,他被人剖腹了,而且有一部分器官被拿去喂了野狗。”
蔡双不记得这里有什么小动物出现:
“这间福利院里有养狗吗?”
“没有,所以说是野狗。”
看对方还在纳闷自己是从哪里发现的遗失器官,支寐无又补充了一些:
“报案人是福利院的门卫,他在执勤期间发现野狗在吃什么会滴水的东西,怕弄脏门口院长会怪他,就去从把狗赶走。但狗受了惊吓后丢下食物就走了,门卫打扫时觉得那东西恶心人还带着一股血腥味,指不定是什么动物被狗给吃了,拿近一看才发现那是截滴里当啷的肠子。他这才吓得报警了。”
但蔡双对匕首这边更感兴趣:
“匕首上的血是罗怀慈的吗?”
支寐无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是、但不全是。”
蔡双停下脚步等她解释下半句:
“也就是说上面还有其他人的血?”
支寐无思考着点了下头:
“对,还有罗升虎的血。”
这一点蔡双倒是没想到:
“罗升虎也受伤了?”
“对。”
支寐无回答完推开一扇房间的门,里面坐着的是业烬和罗升虎。
“到底是怎么回事?罗怀慈是你们杀的吗?”
他不是真的想通过这种方式问出答案,而是想知道女孩的态度好判断她是否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业烬。女孩的眼睛对上自己的视线,可另一个人率先截胡:
“我们没杀罗怀慈,我们被陷害了。”
蔡双的视线还是没离开业烬,因为比起特别会演戏的罗升虎,从更相熟的业烬身上更能发现有没有异样的地方。而业烬面对蔡双这种审视的眼神,也只是坦然回应:
“我们确实没杀罗怀慈。”
“好,那我帮你们洗脱嫌疑。”
罗升虎期间看了下蔡双眼神里对女孩的信任程度,在其他人离开后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