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苏鹤把药放在桌子上,给自己擦药:“陈兄,有什么线索没?”
陈学文拿着扇子赶蚊子:“查到了一些事情,灭你门派的就是洛县知县南宫温。”
苏鹤闻言,激动万分。他放下手中的药,就要出去报仇。陈学文用手拦住了他:“别急,听我说完。南宫温已经被白歌杀了。”
苏鹤疑惑:“白歌?上次我揍的那个人,他和南宫温有什么仇?”
陈学文摇摇头:“不晓得,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把南宫温杀了。”
苏鹤急切地问道:“那云螭石呢?打听到了吗?”
陈学文叹了口气:“现在大概已经到了京城了。”
苏鹤一听,沮丧地坐在椅子上:“完了,京城高手如云,看来这云螭石是夺不回来了。”
陈学文安慰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算你拿到了云螭石,也守不住。不如静观其变。”
苏鹤苦笑着点了点头。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
窗外,明月高悬。屋内,两人相对无言,各自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
两人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到什么有用的办法。最终,陈学文打破了沉默:“时候不早了,明天再说吧。”
苏鹤点点头:“好。”
陈学文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心中暗道:“本来还想看看这云螭石到底是什么神物,看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而此时的苏鹤,也久久不能入睡。他望着窗外的明月,回忆起和师弟师姐们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如今大仇得报,他却一时间失去了目标。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苏鹤喃喃自语道。
然而,没有人能给他答案。他只能独自承受着这份迷茫和痛苦,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月光如水,洒在苏鹤的脸上。他闭上眼睛,渐渐进入了梦乡。梦中,师姐师弟们冲他微笑,仿佛在说:“大师兄,不要难过。我们一直都在。”
第二天清晨,苏鹤背着行李来到了陈学文的房门口。他敲响了门,陈学文打开房门,看到苏鹤一脸落寞的样子,疑惑地问道:“苏兄,这是要干什么去?”
苏鹤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道:“在下是来和陈兄辞行的。”
陈学文闻言,微微一愣。他看着苏鹤,似乎明白了什么。沉默片刻后,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苏鹤:“当我是兄弟,就收下来。”
苏鹤看着手中的银票,心中一暖。他知道这是陈学文顾及他的面子,不想让他过于难堪。
“陈兄厚意,在下心领了。”苏鹤将银票推了回去,“大恩不言谢,他日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