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稷扭头一看,堆在角落里的新竹简,起码有上百捆,这他妈要抄到什么时候才能完?
心想,这厮莫不是没要到钱,想成心找茬?老子可不吃你这一套。
说道:“这太多了,我一个人抄不完,歇两天再说。”说完扭头便想走。
“站住,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今天必须把这些抄完,否则本官要惩罚你。”
刘稷大怒,老子好歹是汉室宗亲,你他妈把老子当仆人了,狗一样的东西居然在老子面前自称本官。
扭头冲上去,:“拍!”狠狠的一个耳光抽过去,抽得这厮眼冒金星。
然后还不解气,抓住这厮的头发倒拖扔在地上。
“啊……杀人了,杀人了。”这厮大喊大叫。
刘稷这段时间本身就一肚子火,只是一时找不到发泄口,火气也上来了,对着倒在地上大喊大叫的私府令,就是一顿乱踢。
这时冲进来几名仆人,见刘稷在打人,或许是私府令这厮平时人缘不好,欺负人习惯了,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劝阻。
刘稷这一顿暴揍,打累了,这才停手。
哪知这时刘宽走了进来。
喊道:“子贤,你这是为何?”
这私府令见刘宽来了,连忙爬过去,跪在刘宽面前,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哭诉。
“大人,您得给我做主啊,呜呜呜……”
刘宽看着被揍的鼻青脸肿,嘴角冒血的私府令。
厉声说道:“子贤,你为何以下犯上殴打上司?你可知道他亦是朝廷命官?”
刘稷说道:“伯父,这厮欠揍,刚才他问我什么身份来历,我说是汉室宗亲。他说宗亲多如牛毛,算个屁,我这才出手教训,让他长点记性。”
“啊……冤枉啊,大人,属下从未说过此话,他这是血口喷人……呜呜呜……”
刘宽也不知真假,但打都打了,问也白问。
道:“子贤,以下犯上乃是大忌,即便私府令出口伤人,也应交有司处理,切不可动用私刑,如若再犯,老夫切不饶你。”
刘稷连忙对着刘宽拱手一拜,说道:“侄儿谨尊伯父教诲,以后不敢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