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本宫听着呢,落霞与孤鹜齐飞,春水共长天一色,萍水相逢,尽是他人之妻。亏他想得出来。”
“子贤之才学,让太学院一众儒生汗颜。”
郭胜附和着,:“刘稷是娘娘看中的人,当然非常人所能比。刘稷拒绝袁家亲事,只怕也是为了娘娘。”
皇后白了郭胜一眼,:“你啊,眼界太低了,刘稷可不是为了本宫,他若为了本宫守身如玉,就不会去逛妓院。他啊,这是身有傲骨,不愿攀袁家的高枝,落个靠夫人上位的嫌疑。”
“娘娘,别人遇上这种好事,可能会欢天喜地,刘稷舍得拒绝,倒让奴婢刮目相看。”
皇后说道:“行了,你去告诉子贤,让他想办法来一趟,本宫要见他。”
“诺!”
中常侍赵忠的房间,一名30来岁的太监,向他报告。
“侯爷,太后娘娘身边的邓尚宫死了,奴婢偷偷查看过尸体,胸口上有伤口,应该是用剑所伤,几乎是一剑穿心。”
赵忠惊道:“当真,你可看清?”
“千真万确,奴婢绝不会看错。”
赵忠反问:“太后乃女流之辈,邓尚宫伺候她多年,是她的心腹,她为何要杀她?即便是要杀她,也是一句话的事,仗毙了就是,怎么会一剑穿心?是什么时候死的?”
“应该是前几天早上,侯爷,奴婢也觉得奇怪,邓尚宫人都死了,太后却只是让宋典拉出去埋了,并没有说明什么死因。好像太后是不想声张。”
赵忠问道:“宋典怎么说?”
“宋典没说什么,只是去了一趟城外,看着邓尚宫下葬。”
赵忠脑子快速转动,他可不傻,太后这些行为太不正常了。但太后他也惹不起,即便是陛下也得让着太后。
“行了,咱家知道了,你回去千万小心,不要出声,千万不要让太后发现你是咱家的人,一切照旧。”
“诺!奴婢告退。”
赵忠百思不得其解,寻思着,邓尚宫一向是太后的心腹,太后怎么会杀她?难道太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让她发现了?这也不应该呀,既然是心腹,就应信得过,就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邓尚宫也会保密,何必杀了她呢?太后一个女流之辈,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拿剑去杀人?难道是宋典所为?
此事透着古怪,看来以后得多留意一下太后这老娘们了。
刘稷在掖门当值,郭胜又来到身边,“娘娘要见你,你想办法来一趟。”说完,这厮便走开了。
刘稷暗骂,见得这么频繁,早晚得出事,这真是玩火啊。造孽呀,自己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受这夹板气。
而皇后自己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