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刘稷年轻气盛,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太后叹息一声,:“唉,哀家也没说什么,他哪么大火气,罢了,通知下去,明日起程。”
“诺!”
“娘娘,您别急,奴婢去劝劝他,让他给您陪过不是。”
宋典来到刘稷房间,:“子贤老弟,你怎么还跟娘娘顶嘴了?”
刘稷心想,跟你死太监也没什么好说的。
刘稷说道:“宋兄,小弟跟你说件事,这次回洛阳后,你劝劝太后,让我离开洛阳去地方任太守呗。”
“啊,子贤,你要离开洛阳?这是何故。”
“宋兄,我若留在洛阳,太后恨不得天天跟我粘在一起,这样下去早晚得出事,一旦被人发现,你我都吃不了好果子。离开洛阳对谁都好。”
“另外我还担心一件事,一旦发生麻烦更大。”
宋典反问,:“何事?”
“你心里面没有就好,不要细问。”
刘稷又道:“我跟娘娘的事,你以后多劝一下,不要火上浇油。另外,有些事不用我明说吧?”
“咱家 伺候娘娘这么多年了,什么事不知道?一切的一切我都知道,不过你放心,咱家忠于娘娘,所以你不必担心。”
我靠,这他妈你也知道?莫非你这厮在偷看?
刘稷骂道:“宋兄不地道,娘娘怀上这事你怎么知道?”
“子贤老弟,咱家虽是阉人,但在宫中近三十年了,什么事没见过?陛下都从来不用避讳咱家。”
“咱家见太后,便知你们也是一样,咱家要是没猜错,子贤老弟只怕是早有防备。”
刘稷暗骂,这厮太心细了,难怪能当上中常侍。
“宋兄,正因为如此,我才要离开洛阳,宋兄能发现,那别人就不能看出来吗?就说这驿馆当中,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宋典不出声,他当然明白,驿馆内肯定有陛下跟皇后的眼线。
“好吧,咱家尽力而为,同不同意就看娘娘的了。”
宋典回到太后房间,太后急问,:“如何?”
“娘娘,刘稷只是耍小性子,您别生气,他可能是有意跟您闹矛盾,他压力也很大。”
太后反问:有哀家罩着,他能有什么压力?”
“娘娘,刘稷担心事情暴露出去,他刚才还让奴婢劝您,等回洛阳后,希望您能外放他去任郡守。娘娘,刘稷所担心的不无道理,宫中人多口杂,万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