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奴婢直言,娘娘跟刘稷只有两面之缘,却冒险去救一个将死之人,有可能会把自己也搭进去,这值得吗?”
徐贵人一时不语,回想刘稷跟自己的每一分每一秒。想象着刘稷在她身上乱摸。
突然发出坚毅的目光,:“小秦子,你不懂,有些人相处了一辈子,也没有感情,有些人只需看一眼,便喜爱终生。”
“本宫这一生,还从未爱过谁,子贤说过,人生若没有爱,如行尸走肉,就像这个世界没有颜色。以前等候陛下,成了我的一种习惯,但现在我知道那不是爱,那是我的悲哀。”
“我从未对哪个男子动心,但对子贤我却心甘情愿为他付出。虽然他并不爱我,可我却愿意用生命来呵护他。爱是付出,不求回报,他把我当姐姐也好,把我当爱人也罢,总之,我心中有他这便够了。”
秦授看着徐贵人如此决绝,心想,咱家又何尝不是呢?心中爱着娘娘,想着娘娘,却又不能表达。自己只是个阉人,又能为你做什么呢?
“娘娘,奴婢明白了,您放心,奴婢就算舍命也不会让刘稷出事的。奴婢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您一声令下,陛下是死是活都在您掌中。”
“行了,暂且密切监视就行了,只要陛下不对子贤下手,本宫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诺!”
要是刘稷在这里的话,恐怕会感动得晕过去,徐贵人居然对他用情至深。而且这徐贵人聪明绝顶,居然在刘宏身边早就安排了杀招。
又两天过去了,刘稷白天陪典韦在喝酒聊天,顺便练练剑法,晚上俩人便去“白金瀚”日子过得好不潇洒。
可刘稷装病,刘宏受不了,自己还没杀他,他怎么就能病了呢?这厮肯定是装病。
刘宏叫来赵忠,:“阿母,你带娄尚仪去刘稷府上一趟,朕猜测这厮是装病。”
“你告诉刘稷,娄尚仪以后就是他夫人,让他赶快来当值,他若还有病在身,朕便请太医给他赐药。”
“诺!”
赵忠来到刘稷府上,刘稷得知赵忠来了,寻思了一下,连忙到门口相迎,如今自己跟赵忠没有利益冲突,没必要得罪他。后宫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尽量少得罪人,尤其是这些大太监。
“唉呀,今早就听到喜鹊叫,我道是什么喜讯,原来是赵兄来了,快快有请。”
赵忠心想,我跟你有那么熟吗?你跟陛下称兄道弟,怎么跟我也称兄道弟了?真是无耻。但伸手不打笑脸人。
“子贤老弟客气了,咱家不请自来,打扰了。”
“岂敢,稷求之不得。”
突然刘稷发现赵忠身边还带着一名女子,这女子头上戴着黑纱围帽,身材高挑修长,倒像个练武的女子。只是还看不出她的脸相。
“侯爷,这位是?”
赵忠笑道,:“子贤老弟,这位便是你的夫人娄雪。”
“夫人?赵兄,什么意思,您没开玩笑吧?”
赵忠不出声,进入客厅,:“陛下口语谕。”
刘稷连忙跪下。
“朕知你不愿成亲,然,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娄氏,贤良温顺,乃是良配,配与子贤为妻。”
刘稷惊呆了,刘宏,你他妈这又唱的哪一出啊?怎么又出现个娄氏?
赵忠道:“子贤老弟,还不谢恩?”
没办法,刘稷只好硬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