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应该派人进宫,告诉天子,就说你病了,请求天子赐太医。”
“嗯!孤明白!”
刘稷躺在床上,开始装病。
傍晚,程昱典韦来了。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只见刘稷突然掀开被子,立马坐起。
“宫中眼线传来消息,陛下在房间埋伏刀斧手,其目的肯定是想杀我。”
“啊,该死!”
典韦道:“俺去砍了他,掐死这小子。”
“胡闹,要杀他还不容易,可那是天子,一旦消息传出去,我便成了众矢之地,到时候天下口水都能把我淹死。”
“万一被某个野心家利用了,带头起兵闹事,到时候便一发不可收拾。”
程昱道:“可公子这样装病也不是长久之计呀,天子这一天天长大,心智只会越来越成熟,届时更不好对付。”
“唉,我这不一时没想到好办法嘛!”
“公子,恶来话糙理不糙,除非弄死天子,否则这个死结打不开,万一他以您生病为由,剥夺你的兵权呢?”
“唉,先这样看看吧,能装多久算多久,只要还没撕破脸皮,他应该还不会这么快剥夺我的兵权。”
“另外,先生要时刻注意宫内的情况,同时要做好掀桌子的准备,真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也只有鱼死网破了。”
“不过先生请放心,我在宫里也埋伏了几部杀招,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呢。”
“公子,要不派人去求见太后?告诉他缘由?”
“别,别,这事已经够复杂的了,别再扯上太后了,他们毕竟母子,没有比他们俩更亲。”
“在掌控皇权这个目的上,他们两个的目的是一致的。”
“俗话说母子连心,我的分量,跟他儿子比起来,那又算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