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受着她的尖酸刻薄,“这完全取决于你个人。不过,你为什么愿意为费家做出这样的贡献,而不愿意为我们做出这样的贡献。”
费林林差点气笑,她那时候根本没能力拒绝费蕴章。
费思思去上哈佛,她当然不能去,陪费蕴章连着下了三天棋,最后费蕴章给她的指令是可以在国内和缅甸读书,离远了他鞭长莫及,最后她选了离首都较远的港城。
费家的丑事费林林不愿去说,她沉思一二秒,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沈鹤一面不太走心地追求她,一面不太认真地让她去讨好陆延,明显的自相矛盾背后必然是他有意遮掩的秘密。
费林林,“你想稳固在沈家的地位可以换条路子走,基于你过去的行为,我不会为你提供任何一点帮助,也不会和你合作。”
沈鹤发现面前的人太敏锐了,再多说两句就什么都暴露了。
他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用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看着费林林:“关于陆总的事我只是随便说说,这本来就是你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爸突然把你找回来未尝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是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放心吧亲爱的大公主,我不会让家里破产的。”
看着若有所思的费林林,沈鹤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待在这里了,以免暴露太多,站起来整理袖口,“周六晚上会有一个小型家庭聚会庆祝你回来,你要做好准备,公司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
沈鹤走后,仆人进来收拾桌子,费林林拿起包包出门。
刚出房门,管家就来找,“大小姐,先生找你。”
管家在这里工作几十年了,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跟沈斯柏久了学出一身贵族气质,语气彬彬有礼又不容拒绝。
费林林笑了笑,“今晚有事,明天再说吧。”
管家寸步不让,“更深雾重不宜出门会友,大小姐还是跟我走一趟吧。”
费林林看了眼手表,叹息,“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好吧,让我们去看看我亲爱的爸爸要跟我说什么。”
管家顺着费林林的目光看见了她手上那个两位数的廉价手表,很快垂下眼,“谢大小姐体恤。”
跟着管家走在清冷的长廊上,路过雕花石柱时停住,“阮夫人睡了吗?”
管家:“夫人已经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