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表示婉拒,“非常感谢您的好意,不过我刚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暂时无意开启下一段感情。”
沈斯柏:“总归是给你准备的礼物,你想什么时候拆就什么时候拆,但你最终的选择必须是他。”
费林林上前,伸手去拿沈斯柏刚写的字,“可以把这个送给我吗?”
沈斯柏虽然不解,但答应了,“既然你喜欢,就拿走吧。”
费林林面无表情撕烂了沈斯柏刚写的书法。宣纸撕裂的声音声音打破了两人表面的平静,因果二字从中间断开,碎纸飘落到地上。
费林林:“别再自以为是地替我做安排。”
沈斯柏脸色严肃,“你疯了?”
在这种场景,沈斯柏觉得费林林不是简单撕了一张宣纸,而是征得同意后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简直是在挑战父权的威严。从来没人敢对他这样无礼,就算是素来调皮的沈京莉,在他面前也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举动。
费林林:“明知沈鹤对我做了什么还一力撮合我和他,是谁疯了?三思而后行这种道理,不必我教您吧?”
费林林对艾媛、费蕴章、毕秀连等长辈一般是礼貌、热情的态度,触及自身利益的时候也会维持和睦的关系,最多阳奉阴违。但对沈斯柏,她连装都不想装。
沈斯柏冷漠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你素来不好管教,二十几年过去了仍是如此。鉴于你流落在外多年,性子难免野蛮,有些规矩不懂也是可以理解的,明天我让人教教你规矩。”
费林林保持微笑,“久别重逢,我和妈妈相互思念,我明天想和妈妈聊聊天,告诉她缅甸的罂粟花有多美。”
沈斯柏面上的表情没什么改变,但站在他身边的人很难忽略他身上发出的强大威压,这一切明摆着表示他心情烂透了。
书房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沈斯柏把一串钥匙放在书桌上,“这恐怕不行,我们家的孩子没有成年后还住在家里的习惯,你今晚就搬出去。我知道你在外面受过很多苦,不过我相信二百七十度的江景会拂去你身上的戾气。”
费林林当然不为所动,“一套江景房就能抵消我过去二十几年的痛苦吗?这个交易跟您多年前遗弃我一样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