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两分钟,沈斯柏如愿以偿听见了费林林折服的声音,“您可以安排我和沈鹤的订婚宴。”
这种感觉太爽了,就像傲骨的寒梅被他折断,而他从头到尾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
沈斯柏站起来,把手上的表摘了下来送给费林林,“我很高兴你能作出这样明智的选择,把你手上那块廉价的表扔进垃圾桶吧,它配不上你。”
沈斯柏的手表是宝珀领袖系列,这一刻那个昂贵的手表就像女王权杖一样授予费林林,她将会成为这个家族新的领袖。
费林林把带了多年的手表摘下来,“友人所赠,不宜丢弃。”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个廉价的手表是秦大元送的。
刚认识那会,秦大元和连鸿俊既想和她建立友谊或者爱情之类的联系,又不愿为此付出太多,总会故意送些便宜货。
这个表她带了很多年,中间换过几次电子。
沈斯柏毫不客气地嘲讽,“作为继承者,我不建议你有如此柔软的心肠。”
秦大元不接茬,垂下眸,“我今晚会搬出去。”
管家安排了迈巴赫送她离开。
第二天沈京莉和沈鹤来找费林林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房间里面的东西被阿姨收拾了一番,仿佛从没有人来过。
两兄妹去找沈斯柏。
沈斯柏在餐厅陪阮恬吃早餐,阮恬一大早去找费林林,没见人,就控诉沈斯柏,“你让江河去哪了?”
沈斯柏很喜欢阮恬对她发脾气,她生气的时候可爱极了。
他满心怜爱,把早餐喂到阮恬嘴里,还故意不解释,就为了多看一会阮恬气鼓鼓的样子。
阮恬颜色妍丽,肤白体瘦,唇色是天然的浅粉,生气的时候像只海豚。
直到阮恬捶了捶沈斯柏的胸膛,扭过头不肯吃早餐,他才慢悠悠开口解释,“她说家里的床睡不惯,自己离开了。”
阮恬的声音轻轻的,“你能不能让人把她的床搬过来?”
三句不离沈江河,就算是吴侬软语在耳侧,沈斯柏也没了耐心,“她那么大个人了,你何必挂心,还不如多关心关心我,我昨晚可是熬了一夜。”
凭借多年相处的经验,阮恬立马明白现在这种时候最好别再谈论其他人,必须把注意力放在沈斯柏身上,否则今天她只能在床上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