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费林林再过去的时候,陆延坐在书桌前苦练书法,抄的还是那一篇行书七言律。上次抄这个,他保留了太多自己用笔的特色,现在他已经渐渐磨平了自己写字的风格,开始向那篇书法原本的字迹靠近。
费林林,“怎么在抄这个?”
陆延深深地望着她,“没什么,近段时间没怎么练,手法有些生疏了,我想重新捡回来。”
这显然不是实话,如果真是要重新捡回来的话,何必把自己自己原来的写法磨去。
陆延也不打算为此解释,把毛笔放在釉色丰腴的瓷笔架山上,“开始治疗吧。”
费林林,“刚刚管家说你还没吃晚饭,要不你先去吃个饭?”
陆延,“那你吃饭了吗?”
费林林,“我吃了。”
陆延,“哦,我现在没什么胃口,先去治疗。”
费林林,“你先吃饭吧,要是把你的腿治好你又得了胃病,这总是不好的。我陪你吃饭,顺便跟你讲一下饮食禁忌,这样可以吗?”
陆延同意了这个提议,在餐桌上跟她说,“这个汤很好喝,你今天吃饱了才来算是没口福了,明天你可以早点过来,别在外面吃饭,我让厨房煲这个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