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离婚那天对陆延来说是梦魇,那时候他太自卑,谁能想到在感情里陆总居然是一个这么懦弱的人,他不愿再回想起那时的事,每每想起总会心如刀割。
这五年的荒芜在陆延脑里的转瞬即逝,他把费林林抱紧,妄图让两人融为一体,声音变得很低,“真的不可以离开我。”
男人的气味钻入费林林鼻子里,荷尔蒙在空气里荡漾着,对方又抱得太用力,她几乎难以维持理智,但也没脑子一昏什么承诺都给,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提就不会分开。”
“不会了,这次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同意的。”陆延吸着女人身上美妙的体香,声线磁性,“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想去多久就去多久了,只要你允许我飞过去找你。”
不管是去港岛跟她老师做博后,还是去美国的研究院,只要允许他光明正大地过去看她就好了,因为经历了比异地更痛苦的分别,所以异地恋甚至异国恋都进入了可以接受的范围。
费林林也发觉这五年里陆延改变了太多,表面还是那个他,内里在她看来就像一个求抱抱的小男孩。
她说,“我会留在你身边,我后面的人生规划也会考虑你,只要你别再提分开。”
陆延心想不会再提了,就算后面有新的矛盾,他宁可两个人相互折磨到头破血流,也不能再分开。
为了庆祝这次和好,陆延给费林林送了一个两百多万的鳄鱼皮爱马仕。
费林林给了他一个吻,“陆先生,我给你退的离婚费和投资款你都不要,还给我送了这么贵重的一个礼物,要我怎么说你好呢?”
陆延总觉得费林林调情手段一流,别人喊他陆先生是尊敬的、客气的,她喊他陆先生是温柔的、亲近的、带着调笑的语气。
费林林是一个说话永远维持在四十分贝到四十五分贝的人,陆延看不出她对这个礼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