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难为费思思了,以她浅薄的人生经历,她只能接受像李应昌那样有话语权的勋贵、路化那样的业界精英、马毅那样的满身肌肉且懂得体贴女人的国际雇佣兵,对于那个牙医实在是接受无能,她严重怀疑毕秀连的品味出了问题。
费林林说,“没关系,以后你去柏林看望母亲的时候避着她男友一点,眼不见为净嘛。再说,男人也不一定要看表面,看表面的时候,我也觉得陆先生挺好的,现在分了手才发现也就那样,也许那位牙医先生有某个长处,正好打动了母亲的心也说不定。”
“你们分手了?”费思思很惊讶,“这还是当初我勾引时不为所动的陆延嘛,男人这种生物真就是贱的慌,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
虽然她在生活作风方面比陆延还劣质,谈过的男友数都数不过来,也就是最近才跟马毅稳定下来一些,但费思思现在偏心费林林,骂起渣男来毫不嘴软。
费林林叹气,“这里面应该也有我的过错。”
“你能对他做了什么?像你这么保守的人,估计也不会用钢丝球之类的东西,而且这不是明摆着他在出轨嘛。”
“那天我在床上不小心喊了鸿俊的名字,他可能为此耿耿于怀,找詹笑估计也是想平衡一下,但他跟詹笑越来越亲近,我实在是受不了就分手了。”
“喊了连鸿俊的名字?”费思思感觉这太离谱了,她也没办法站费林林那边了,“可真有你的,你怎么会喊他的名字,难道在他去世之后你发现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