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其他组织成员家遇到这种事情,那人不得恨不得将墙壁都推倒,让百八十人一起过来倾听作证,用以表明他与资本家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戴郝仁真的…真的太仁义了!他哭死!
在娄父沉思叙述完毕,戴郝仁点头。
“…哦。娄叔你这是感觉情况不对想要认输对吧!”
娄父:“……”
话能不能别说的那么难听!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哎…早些年早这样不就好了!偏偏要瞎折腾,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吧?”
揉着自己眉心的戴郝仁小声碎碎念吐槽。
娄父:“……”
都说了!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我这叫…这叫…哎,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娄父心累。
“你就说这事你能不能办吧!”
最近自己玻璃窗被砸,门口被丢死老鼠的频率又增新高,已经累的将近一个星期没睡好觉的娄父已经没力气再说什么了,他现在就只想要得到个答案。
“娄父你也了解我的,我就不说虚的了。”
戴郝仁叹了口气,在娄父面色沉重坚强点头中这才继续。
“你现在的情况很是不妙,就算我出面你愿意放弃家中所有资产,可你联合那些人搞那么多小动作,不用多说你的名字已经在上面那些人的小本本中了。现在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够放你一马,今后呢?”
话语到此,戴郝仁眼眸中如同星空一般澄澈睿智,完全不见日常中随意的憨憨模样。
“娄父,风已起。如今资本家已是大家讨厌憎恶的对象。而像你这种还与政策做过对的资本家,你感觉将来会有什么好结果么?”
“……”
娄父身体一颤沉默,因为心中的难受,他也没有时间理会戴郝仁现在表现而出与平日中的不同。
戴郝仁的那番话语他怎么可能听不懂。
戴郝仁说的没错,就算他面子很大,上头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追究他的问题。
可他绝对已经被上层记在小本本中,如今国内的风向对他这般的资本家很是不妙,谁也不能确定将来那阵风会不会继续扩大,到时候他这种早在小本本的资本家,他这种早被民众打了大大红叉的家伙,真的能好?!
面色原本就很是难看的他一下子颓丧了下去。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一下子仿若苍老几十岁的他,原本坐在椅子上原本笔直的脊梁也瞬间弯了下去。
戴郝仁咧嘴,话语很是肯定。
“去香江吧!”
他说这么多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