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孙,谢谢你,还能来送我。”
“我,算是你的朋友吗?”
朱瞻基点点头:“是。”
“那就好,最起码在京城,还能有你这么一位皇孙朋友,我也不亏。”
两人抱了许久,朱瞻基还是舍不得分开,可柳丁璐却直接挣脱了。
无奈,朱瞻基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玉簪,放到了柳丁璐的手中,“丁璐姐姐,这个玉簪送给你。”
“谢谢,皇孙,能不能给我戴上?”
朱瞻基微微颔首,红着眼圈给她轻轻戴上。
痛!太痛了。也不知是喜欢还是爱。
“对了,这匹马也给你吧,你走路,容易乏累。”
“还有,你应该没有带银票吧,我也有点,给你。”说着,朱瞻基掏出了三叔给他的一叠银票。
柳丁璐没有拒绝,收下了。
她,这次真的要走了。
“走了,可不能让锦衣卫跟踪我。”柳丁璐眉头一皱。
朱瞻基假装答应,但心中可不答应,怎么会不跟踪呢?万一雨棠姐姐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只希望,锦衣卫不要把人跟丢了。
“唉,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朱瞻基不由得感叹了一声。
这一句诗,引得柳丁璐呆滞了一下,不过她也没有犹豫,骑上了马,挥挥手,道:“皇孙,不,朱瞻基,我走了。”
“原谅我,叫了你的名字,哈哈。”柳丁璐笑了,她笑了!这…还是朱瞻基第一次看到她笑的这么开心。
叫自己全名,有必要这么开心吗?可能,是骑着马儿,柳丁璐离开了。尽管有遗憾,但也很满足。
看着伊人渐行渐远,已经在视线范围内看不见后,朱瞻基这才罢休,转身准备回去。
这时,一旁的解缙有些诧异的问道:“皇孙,你刚才这句诗,出自何处?恕我才疏学浅,从未听过。”
啊?这句诗?
这句诗是李曦曦教的,意思是与意中人相处应当总像刚刚相识的时候,是那样地甜蜜,那样地温馨,那样地深情和快乐。但你我本应当相亲相爱,却为何成了今日的相离相弃?但怎么能告诉他。
无奈,朱瞻基解释道:“解大学士,这是我自己有感而发,写出的诗句。”
“真的?”解缙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骗你不成,自然是真。”
“可皇孙,你这才一句诗啊,能不能多写点?不得不承认,皇孙你刚才这句诗写的极好了,我自愧不如。”
朱瞻基没想到啊,有朝一日竟然能够被解缙。大学士给夸赞,这内心的自豪感油然而发。
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