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月楚景之又过来要人了,他让夏乘风把孔离带回去处置了,现在基地需要人手,夏乘风这个主力竟然一个多月都在看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顾临洮再次发挥了暴躁医生的性格,直接赶人,竟说出了“你要是执意带人走他就带着他们走这种话”。
顾临洮是有资格说这种话的,毕竟这整个基地的伤员都指望他呢,放眼整个末世再能不能找出来一个顾临洮可说不准。
就这样,楚景之愤愤的走了。
夏乘风依然继续看着孔离,孔离还是固定时间放风。
这段时间是夏乘风过的最轻松自在的日子,不用每天去掠夺别人的内识,不用双手沾满鲜血,其实他还挺抗拒看见血的。
跟孔离相处的时间越长夏乘风就越折服于秦瑜的个人魅力,孔离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好像对他没什么防备,不管他问什么都知无不言,甚至说的比他问的都多。
整个极寒夏乘风都在顾临洮这边度过,期间楚景之来过几次都被顾临洮怼回去了,最后一次楚景之竟然想要动手。
顾临洮也不是纸糊的,把脖子往前一伸大声喊:“来呀!来!往这打!你都不用多使劲我就能一命呜呼,来啊!”
楚景之好像被顾临洮捏住了脉门,最终还是放下手什么也没说。
七个月过去了,孔离脸上虽然没那么恐怖了但还是留疤了,现在他的脸可决称不上好看了。
好消息是顾临洮终于通知他们两个秦瑜救过来了,只暂时处于昏迷状态。
这天午饭顾临洮罕见的下楼和他们一起吃饭,火速扒了一碗米饭之后他放下筷子。
“秦瑜差不多快醒了,我为你们争取的时间所剩不多了,下次楚景之再来我就拦不住了,所以你们要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