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无法,趁祝斯年朝外观察战情时抛出一把裹挟了内力的毒砂,正撒向帝江和祝斯年的方向。
流光撒完立刻道,“你们已经中毒了,这毒立时发作,半个时辰必死,除了我,无人可解,想要多活几年就跟我走。”
说罢,流光假意奔向长街方向,边跑边留心身后的动静。
“咱们追吗?”帝江犹豫的问祝斯年。
“我不追,你去,把她绑回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祝斯年感觉流光今夜的一通折腾是为了引他离开,可是他猜不出这行为背后的原因。
就在他还在筹谋算计的时候,突然感到喉间涌上一股腥甜,他控制不住,喷出一口血来。
这毒发作的好快。祝斯年心里暗骂自己大意。
半个时辰不知道够不够帝江拿到解药走个来回。看来真要将计就计跟着这女人走上一趟了。
“帝江,带我一起去找这女人要解药。”
帝江收人钱财,忠人之事,闻言架着祝斯年一路追向流光的方向。
到了长街,流光停下脚步,满面笑容的回头,从衣摆里取出瓷瓶,倒出两粒药丸,
“二位别着急,解药就在这里。但是我和祝斯年有仇,不能就这样把解药给他,至于你...”流光双眼望向帝江。
“我和你没仇,解药给你是没问题,可是你恢复之后万一要帮着祝斯年对付我该怎么办呢?”
“帝江,别听她废话,直接动手把解药抢过来。”祝斯年身体不如帝江,帝江尚且可以靠内力压制毒性蔓延,祝斯年只能用身体硬挺,眼下已有些站立不稳。
流光拔出软剑与帝江开打,内心因为死亡的逼近而越发淡漠。一招一式,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帝江武功丝毫未见减弱,反而因为死亡的威胁而更甚昨日。
他很快寻到流光招式间的漏洞,一掌击中流光胸口。
流光整个人向后跌去,摔倒在几步外,捂着胸口咳出一口血。
下手真狠。
帝江将她手中攥着的解药夺去,自己吃了一颗,也递给祝斯年一颗。
流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冷眼看着帝江和祝斯年服下解药,坐下运功调息。
不远处,火光漫天,是沈怀信安排人放的,为的就是扩大声势,把住在周围的官宦,百姓和不远处的禁卫军都逼出来。
春兴掐准时间,在帝江刚刚运功调息完就从不远处的房檐上施展轻功跃下,挥剑朝他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