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讨论计划之前,上次的事情,我希望你给我个解释。”沈怀信并没有如流光所愿忘记上次的事情或是封存上次的记忆,反而旧事重提。
流光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做过那种不能细想,每次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懊悔终身的事情,但刚刚沈怀信谈起那件事情时,流光第一次有了夺门而逃的冲动。
她注视沈怀信双眼的眸子垂了下来,眼神游离。
“我有解释,但你真的想知道吗?或者说,你能承受吗?”
“承受?你是指你恨我到忍不住通过伤害我亲近的人伤害我,在事情败露后还利用我对你的情感从其中脱身这件事吗?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如此了吧。”
“不,我没有利用你。”流光抬头重新注视沈怀信,“我对飞鸢动手和你无关。你对我的影响力没有那么大,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卑劣。”
“那到底是什么影响你伤害飞鸢?敢对公主下手,你真以为我不会把你交出去吗?”
“我对飞鸢下手是因为我那时候神志不清...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在若水被迫服下过一些蛊?那些蛊虫影响我的精神,让我不断陷入噩梦。
那段时间,我的神智接近崩溃,对一切人一切事都有很强的攻击性,再加上当时飞鸢出言不逊,我被刺激到,就那样了,我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我很抱歉,沈怀信,对你对飞鸢,我的行为都太不公平了。她毕竟是公主,还是没有什么武功的公主。我愿意向她,也向你赔罪,哪怕让我把左手赔给她,我也认了。此事毕竟是我有错在先。我当时怕死。我怕你知道了真相会杀我,所以我不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