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你这两年是怎么活下来的。”流光终于问出了那个她最关心的问题。
“没有解药,你早应该被蛊虫反噬了,难道你靠自己硬撑了两年?”
“沈怀明帮我弄到了沈怀信的血。我知道解药的配方,只要有血就能自己制备。”
“?他是怎么弄到的?”
“沈怀信被陛下流放大漠后,曾主持过血祭,沈怀明等血祭仪式结束后,掉包了那碗血。”
“那血一直坚持到现在?”
“不。一年半后,我制的解药突然都不管用了。三皇子命齐小将军设了个赏春游园宴,我们设计迷晕沈怀信,刺破他指尖取血。那次你也去了,还用火药炸了齐小将军家的山石阵。”
“那次是你!怪不得我感觉蹊跷,却寻不到原因。所以如果将沈怀信的血制成丸药,最多只能撑一年半。”
“没错。等沈怀明登基,我们就杀沈怀信取血。过上一年半自由富贵的生活,然后安安心心去死。”
“什么去死。我可不想死。”
流光搬着木椅,靠近玉影,“我们能不能不死。”
玉影挺直腰背看向流光,头微微昂起,目露轻蔑警惕。
“那你是想一心一意扶持沈怀信上位了?我不知道你和他达成了什么条件,但是不管什么条件,等他登基之后肯定通通不做数。他不会放你走的。只要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