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钟玉想走,邬乘御一伸胳膊将楼钟玉掳到自己腿上,像是山寨王找到了自己心仪的压寨夫人,爱不释手的把玩。
邬乘御抚摸他的衣裳,衣领上绣着一支小桂花,衣裳也散发着皂角的味,就是这么普通的宫女服制穿在楼钟玉身上都别有一番风情。
邬乘御从喉咙里挤出笑,似乎在忍耐什么,“这是哪里来的女娇娥这般貌美?”
“改日朕叫绣坊给爱妃赶制几身漂亮的衣裳可好?”
楼钟玉自然知道邬乘御打的什么主意,这怎么可能,穿着红袖的衣裳在宫里玩一玩无妨,若是惊动了后宫,那些女人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他还哪有脸出门。
不禁让楼钟玉想到高中那一段黑暗的时光,那些有背景的男生肆无忌惮的欺负他,欺负他这个父母双亡,被亲戚们像个皮球一样踢来踢去的他。
逼迫他穿裙子,给他画口红,一群人将他堵在充满骚臭味的厕所,不知道是谁一脚将他踹倒,要掀他的裙子,他只能拼命的阻止,他们两个耳光将他扇得晕头转向,拿着手机对他拍照,将他的丑态一一记录下来。
他也许是真的贱,女装穿多了他竟然习惯了这种日子,甚至羡慕起来女同学能光明正大的化妆,戴发卡,喷香水。
楼钟玉慢慢抚摸上自己的额头,刘海下面有一条小疤,是送他来到这里的一条疤,说来楼钟玉也好奇,这么一条小疤原主竟然死了,真是老天不佑,命该如此。
祝愿原主早登极乐,往生净土吧。
楼钟玉这么想着,浑身都应激的发抖起来,邬乘御感觉不对劲,还以为自己的话伤到楼钟玉,不过他没想着道歉,而是想要补偿他。
在他眼中,现在的楼钟玉只需要金银财宝就能哄好,若是没有,一顿狠淦也能让人连连求饶,玄铁变为绕指柔。
“不喜欢?那玉儿可有看上什么宝物,只要朕有都给你可好?”
“不要。”
楼钟玉靠在邬乘御怀里,柔顺乖巧的像一只小猫,额头蹭了蹭男人的胸膛语气委屈:“臣妾自是喜欢的,只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别人知道了会欺负我的。”
邬乘御眼神晦暗起来,他知晓玉儿肯定遇到了什么,瞧他这副可怜模样邬乘御心中不免起了怜惜之意,大掌抚摸他的发,柔声安抚:“有朕为玉儿撑腰,谁敢欺负玉儿?”
若是没有撤绿头牌这一出,楼钟玉或许会信,只是他知道帝王心易变,自然不敢将全部信任押注在虚无缥缈的帝王宠爱中。
楼钟玉噘嘴,旁敲侧击的指责埋怨:“不知道是谁撤了我的绿头牌,还不让我去御书房,最会欺负我的就是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