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钟玉不服,他反骑在邬乘御精壮的腰腹,两条大腿根的软肉软的像嫩豆腐,邬乘御目光沉沉,语气带着揶揄:“火要是燃起来了,你得负责灭火。”
就这么一句话把楼钟玉吓老实了,老老实实的躺倒在一边,笔直的像一把小尺子。
邬乘御轻笑一声,又给他盖好被子,长臂一揽像卷寿司一样,就这么连人带被子都抱住。
楼钟玉跟他玩闹了一会儿也累了,迷迷糊糊的就闭上了眼睛,然后发出轻轻鼾声,跟只小猪似的,吃了睡,睡了吃,可爱极了。
这些日子很累,国事繁忙,褚沈两家已经到了形同水火的局势,势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他早在一个月前便下密诏调过来的边军此时却突然失去联系,这让一向运筹帷幄的邬乘御也不免有些心焦。
裴映寒的事更是令他焦头烂额,不知是力排众议,将他的身份公之于众,还是为他安排高位,尽可能的给予补偿。
总之他是决计不会允许裴映寒再做暗卫了。
手腕上的伤口微微发麻,腕子上的布已经被染红,邬乘御怕吓到楼钟玉,便将手腕上的布换成黑色,这样便看不见了。
喂养的蛊虫时不时在体内窜动,日复一日,每一日他好像都更爱玉儿了,苗医者却说这只是将他内心深处的压抑着的欲望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