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刚镇国公的话,有一句是对的,那就是一根银确实不能要了这些野猪的命,但能让其假死。”
“本宫给阿冥的银针都是泡过麻药的,而野猪最致命的弱点就在两眼上方,阿冥正好抓住了这一点,才会出现一针毙命的假象。”
众臣闻言,纷纷点头,难怪皇后娘娘一上来就敢笃定是五皇子的功劳,原来五皇子有这么厉害的暗器。
墨恒冷眼看向墨君豪,那气势凌人的目光让人发颤。
“墨君豪,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墨君豪吓得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后面几个公子哥儿连连跪下。
“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就是一时眼红犯了大错,请父皇看在儿臣救过五皇弟的份上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吧。”
这时,一直沉默的墨北冥总于开口了:
“三皇兄,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狡辩吗?推我下去的主某不就是你吗?我都没找你算账,你却想贪我的功劳,要我的命?你是怎么好意思说救了我的?”
“什么?是老三推你下悬崖的?”
墨恒这下肺都要气炸了,他没想到他的几个儿子,小小年纪就这般互相嫉妒残杀。
“是的父皇……”
墨北冥话音未落,墨君豪一脸愤怒急切:
“你胡说,我都没和你一队,什么时候害你了?我承认这次野猪事件是我红了眼,但你也不能冤枉我害你呀。”
墨北冥:“是不是胡说?你心中明白,何须狡辩。”
“北冥,你说,你三皇兄害你,可有证据?”墨恒目光严厉。
墨北冥点头:“有,儿臣的侍卫佘山可做证。”
墨君豪一听余山,心跟着跳动了一下,瞄了一眼向身后的周迟生,他怎么还活着?
周迟生眼神慌乱,表示他也不知道。
“来人,将佘山带来。”墨恒厉声吩咐。
“是。”
没一会儿,宫卫便将余山带了上来,余山淡然自若朝墨恒行礼:“属下佘山参见皇上。”
“余山,你是五皇子的贴身侍卫,五皇因何掉落悬崖,你来说说?”墨恒问。
“回陛下,五皇子是属下推下去的!”
“大胆余山,胆敢对主子下手,来人啊,将这狗奴才拉下去五马分尸。”
余山话音未落,墨君豪大怒,仿佛被害人是他一般。
余山连忙摇头摆手:“陛下,属下不是故意要害五皇子,都是三皇子逼迫属下……”
“你个狗奴才乱放屁,本皇子为什么要害五皇子?”
墨君豪一声怒吼,打断余山的话,一脸慌张的看向墨恒:
“父皇,您可别听这狗奴才乱叫蛆,儿臣没有半点要害五皇弟的思想。”
“三皇子,明明是你派人抓了属下的家人,用她们威胁属下,让属下将五皇子推下木崖山。”
“你?本皇子都不认识你的家人,本皇子上那里抓她们啊。”
墨君豪听得一脸懵,他是找了人暗杀墨北冥,但绝不是余山。
当他知道余山对墨北冥下手时,也很意外,心里还高兴不用他动手,没想到会转变成了要他命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