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竹,本是庶出,但麟王大房没有嫡子,后被过继到大房,当了麟王嫡长子。
“哦,回来就回来呗。”
“可是,他……唉!算了,跟您说也没用。”
小芙欲言又止,搞得裴衍莫名其妙。
一夜无话。
再起床时已是日上三竿。
睡这么久?
看来是昨日受了惊吓啊。
真好,又活了一天。
桌上摆放着两份饭菜,看来早午都有人来送饭。
午餐还冒着热腾腾的热气,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开。
裴衍大快朵颐起来,风卷残云般吃的五饱六饱。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他打算在王府里转转。
毕竟以后会住在这里,熟悉熟悉也是好的。
……
“顾楠烟,女人就应该待字闺中,相夫教子,别一天想着玩权谋,干事业。”
一名青年说着轻浮的话,每一个字都表露着对女人的不屑。
他长相与顾楠烟颇有几分相似,衣着华贵,举止轻浮,一看就是个二世祖。
“就比如射箭,你练习百遍,不过堪堪中靶,而我练习十遍,就可百发百中。”
“这是天赋,也是天道,夫为妻纲,姐为弟纲,你以后若是不听我的,我可会惩罚你的哦。”
顾楠烟默不作声,在顾家,还没人能惩罚她。
想着,她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了裴衍的样貌。
这个登徒子,惩罚了亲亲,还亲完就跑,简直该死。
而一旁的顾勇和小芙则气的直跺脚。
小芙狠狠掐了一下顾勇。
“你就是个废物,还是什么军队统领呢,怎么弓箭比不过顾楠竹呢?”
顾勇叹了口气,满脸苦涩。
“小芙啊,人家是世子,乃王爷血脉,天赋异禀。”
“而且我主习刀法,擅马战、擅近战,箭术只为辅助,我比不过也正常。”
小芙捂着耳朵,不听他的辩解。
“说这么多有什么用?还不是眼睁睁看着郡主被欺负?我都要气死了。”
顾勇微微仰头,目光望向远方。
“要是昨晚暗中帮助我等的高手在就好了。”
“高手?怎么回事?”小芙来了兴趣。
顾勇介绍道:“昨夜我们被杀手围剿,原本身陷囹圄,谁知道暗中藏着一位箭术高手,他百步穿杨,出手必见血。”
“就连杀手的首领都被他用六石弓给射死,要知道,那名首领的实力可与我相差无几。”
“这么厉害?在哪能找到他?”
“我也不知。”
顾勇低下头:“昨日我找了许久,可并没有发现高手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