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胜钱还是没有反应,一动不动地躺在水里。
“嘿,怎么回事?不是挺听话的吗?”江倾洲蹙了蹙眉,有些不解,“邪门儿!”
“六妹妹,这是怎么回事?”江宴礼凝了凝眉,疑惑道。
他们哥几个说话,难道这厌胜钱还不听?!
简直就是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别看这三枚厌胜钱普普通通的,可有灵性了。”江甜轻轻刷着厌胜钱上的泥垢,清晰的云雷纹显现了出来。
“它们会认主人,也只会听命于唯一的一位主人。”
“所以,你们说话它们是不会听的。”
“严格的来说,它们是会将第一眼看见的人视为它们的父母!”
江甜说着便将手上洗干净的厌胜钱递到了二哥江倾洲手里。
“所以它们把你奉为主人还是母亲?”
“嘿,我还不信这么邪门!”江倾洲指腹摩挲着手心里的云雷纹厌胜钱,满肚子狐疑,“也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啊!”
“哇吼,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娘亲,救命!”被挠痒痒的厌胜钱笑地停不下来,“虽然我是小小铜钱,也是命啊!”
江甜听见厌胜钱的声音,分明就是个奶娃娃,萌萌哒!
“二哥,你别挠它痒痒,它受不了。”江甜抬了抬眼尾,冲着江倾洲微微一笑。
“你怎么知道它受不了,这丑东西又不会说话。”江倾洲一脸嫌弃地看着手上的厌胜钱,“丑是丑了点,胜在值钱。”
“你才丑,你是你们家最丑的!哼!”云雷纹厌胜钱气鼓鼓地喊破了喉咙。
“云雷,不许骂人啊,他是我哥。”江甜伸手宠溺的摸了摸二哥手上的厌胜钱,“乖乖听话一点!”
“唔!我叫云雷!哈哈,哈哈,我叫云雷!”
江宴礼见六妹妹对着铜钱自顾自地说话,这心里冒出了不好的念头。
六妹妹不会有臆想症吧?
“你才有臆想症!我的娘亲才没有臆想症!哼!”江宴礼手上的厌胜钱对他刚刚的话十分不满,愤愤不平地反驳道。
“好了,龙凤,不许无礼!这也是我哥!”江甜微微倾身,温柔地说道。
“可是娘亲,他说你有臆想症!等等,娘亲你刚刚叫我龙凤!我也有名字啦!啊哈!”
“娘亲,那我叫什么?”正在江甜手心享受搓澡Spa的厌胜钱有些失落,又有些羡慕同伴们都有了自己的名字。
江甜将搓干净的厌胜钱捧在手心,凑近了说道:“你就叫饕餮吧!”
“饕餮?!哇哦,娘亲,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