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了看裴玉,然后又将目光看向了那个大桂花树下。
江甜顿时明白了它的意思,俯身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
巴厘的意思是刚刚有邪祟想附身到母亲裴玉的身上,被它发现了,现在邪祟已经被吓跑了。
江甜这才发现母亲脖子上的玉牌不见了。
“妈妈,你的玉牌去哪里了?”江甜关切地问道,刚刚如果不是巴厘,恐怕母亲现在已经被邪祟附身了。
这几个东西,江甜根本不放在心上。
不过母亲身体本就不太好,眼疾虽然恢复了,整体的抵抗力大不如前。
一旦邪祟上了身,身体又得亏损。
听妹妹这样一说,江宴礼定睛看了看,这才发现母亲脖子上确实没有戴着玉牌,“是呀,妈,妹妹给你的玉牌怎么没戴上啊?”
裴玉尴尬的搓着双手,一脸的不好意思,“抱歉,我,我可能是早上起床的时候忘记戴上了。”
裴玉垂着头,看起来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女孩。
错在她,女儿给她的这么宝贝的玉牌,她竟然忘记戴在身上!
下次再也不允许她自己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了。
江甜见母亲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心疼,并没有责怪她,反而走上前去,挽住她的胳膊,笑眯眯地道,“没关系,一会儿让云婶去房间取下来,戴上就好啦!”
“只是,妈妈以后一定要记得戴在身上!”
江甜一脸认真的看着裴玉,叮嘱道。
“刚刚,那树下的邪祟差一点就附身了!还好巴厘发现了异样,吓跑了它们。”
江甜说着,视线便落到了不远处的树下。
裴玉瞪大了双眼,邪祟附身?!
“难怪刚刚我们听到巴厘发出奇怪的声音,原来是妈妈遇到邪祟了!”
江晟云仔细瞧了瞧母亲裴玉,好在没有受伤,又躬身温柔地摸了摸巴厘的小脑袋。
“幸好有巴厘在!”江倾洲有些庆幸,又有些后怕,“好在没有让邪祟得逞。”
顺着妹妹的视线,江璟行往大树底下走了过去。
他围着大树转了一圈,倒是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六妹妹,是这里吗?”江璟行指了指树下。
树下宽阔的地方,是一些草皮,看起来都一样,没有什么差别。
“不是,你再往正前方走五步,就是那里。”江甜松开母亲裴玉的手,指了指江璟行前面五米的位置。
顺着六妹妹手指的位置,江璟行又往前走了五步,然后停了下来。
他垂眸看了看,还是没有看出什么异常来。
围着那一小块草坪转了一圈,又上去踩了几脚。
只见他转身摊了摊手,“好像没有啥。”
江晟云也凑了过去,瞧了一圈,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莫非是我们身上的玉牌?它们怕了!”
江晟云的脑子这次转的飞快,倏地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害,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茬!”说罢,江璟行便要取下身上的玉牌。
“四哥,不能取!”
江甜立马喝止了他。
“这几个邪祟可是狗皮膏药,上身容易,想让它们从身上脱离下来,就难了。”
说罢,江甜咬破了食指,朝着两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