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海兽更是凶猛。
除了海皇,没人敢渡,而过了那里,就是神域。除了顶级强者,根本没人敢挑战。
“姜落言一个废物质子,居然也敢入海,他是不想活了吗?”秦涛问。
顾丰皱眉说,“不管他怎么想,我们的任务都是把人带回去。”
提起这,秦涛就发恼,“就他一个人,还要我们两个人一起出马,可真是高看他了。”
两名玄王!
这战力放在哪里,那都是无比惊人的存在。
可居然被派来抓捕一个小小的邻国质子。
秦涛实在是憋屈,在中州被排挤就算了,来了晋城,居然还要被一个臭小子玩弄。
顾丰谨慎很多,“不要大意,温家送到宫里的信写了,他可是隐藏了实力。”
“呵,隐藏?他能藏多少,就他那个修为,给他大玄师都算多了,一个孬种,在晋城是什么样的,你我又不是没见过,我们可是监督过他的,只差没死在花楼里。”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瞒着你我隐藏了真实的修为。”顾丰的眼神变得犀利,“才更说明他心思深沉。”
秦涛攥紧了拳头,“这个废物,最好别被我抓到,不然我折磨死他!”
“把他的骨头一根根地打碎,看着他跪地求饶的样子,”秦涛想到这里,就狠狠地出了一口气。
“当年,我就该折磨得狠一点。”
叫那个小子,叫得更绝望一些。
对秦涛的特殊爱好,顾丰没说什么,但想及幼年的姜落言躺在血泊里望着自己的眼神。
顾丰心底是有些发毛的。
因为当时他在笑,没有哭,没有叫,只是在笑。
顾丰低声说,“如果让他跑了,回头找来,你我绝无活路。”
秦涛不屑,“你是不是高看他了,就他那样,配吗?他敢上来,我就敢要他死!”
顾丰没再多说。
有些事,秦涛不会懂。
姜落言身上的狠劲,一点都不输给他们,甚至,这个人一旦疯起来,便是宫里那位也要招架不住。
所以他们一直把握着一个分寸,折磨他,又给了他一点希望吊着,不让他崩溃。
所以一直以来,姜落言没有疯,只是堕落了而已。
然而现在告诉顾丰,这份堕落是伪装的。
顾丰感觉寒意爬上了背脊,叫他难受得很,总觉得这一趟来,似乎会不太顺利。
“海边,就要到了。”
海风吹来。
他们也一眼看到了已经离岸的船只,就是飞过去都来不及了,现在飞天,只会被那边当靶子打。
秦涛愤怒,“该死!”
顾丰看着距离,冷声道,“我来试试。”
他俯身,双掌抵在地面,开始吟唱,随着风雪开始从四周聚集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