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快坐,到了王府就安心做你的表公子,这些活儿就丢给下人们干。”
岑逾白不好意思的将碎发别在耳后,施了一礼,在岑漪旁边落座。
这一顿饭吃的岑漪心情烦闷,岑逾白和岑母叽叽喳喳聊个没完。
一会儿说谷城趣事,一会儿说路上见闻,一会儿又哭哭啼啼地说起刺杀的事情。
“先前表姐就因救我受伤,这次表姐同我回京时又被刺客所伤,我…我真是……”
岑逾白满脸愧疚,眼泪就掉下来,不断地用帕子擦拭着眼泪。
岑母听闻此话,连忙出声安慰。
岑漪在一旁听得牙酸,只优雅的吃着,对岑逾白的话不做丝毫回应。
“只是不知表姐,对砚公子是如何安置的?”
岑漪目光淡淡的,没有什么反应。
“表弟竟然开始探究起姐姐我的房中事了。”
“砚公子?”岑母似笑非笑地扬起脸,一副感兴趣的模样。
“是我前几年在谷城时收的外室,怎么。”岑漪放下筷子,与岑母目光对上“母亲和表弟一样,对女儿房里人这么感兴趣?”
“只不过要让母亲失望了,那小郎君仅仅称得上小家碧玉,与母亲房里那些买回家里的小侍相比,姿色可是远远不如。”
这话说的带刺,岑母的表情僵了僵,脸上隐隐含了丝怒气。
早膳不欢而散,岑漪也懒得和岑母维持那虚假的母女情谊,快步回了院子。
“殿下,林家二小姐递了拜帖,今日下午要来拜会呢。”叶曲见岑漪从书房出来,便紧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