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西王嫡女与林家公子相约出游,举止亲密,大概是好事将近。
岑漪回到王府的时候,这则消息经过林家的推波助澜,早已在京城大街小巷传开了。
“殿下,峥西王派人来问,晚膳是否一家人一起吃。”甘白一边挂岑漪的鹤氅,一边开口询问。
一家人?
岑漪听着恶心,淡淡道:“不去”
最近虽然传出与林家有婚约的事情,但岑母见过岑逾白后,话里话外都是把岑逾白当作岑漪房里人的样子,日日叫了岑逾白和岑漪一起用膳。
全府上下,虽然没有明说,也都把他当作半个王府主子来敬着。
“是,奴这就回了峥西王。”
“对了,你现在去小仓库,把我那个人琉璃质地的首饰盒拿出来。”
岑漪把玩着手中镶嵌了鸽子血的金簪。
那块鸽子血原本是岑漪几年前收到的,一直也没有心思打造成其他的物件。
经过林府引荐的一位手艺绝佳的师傅,便将这块宝石送去打了一块玉佩。
只是这玉佩雕刻的时间长,岑漪从谷城回来还没有完工。
仅仅是用余料做了根金簪。
岑漪命甘白将琉璃匣子交给叶曲,便出了王府往宅子的方向去了。
另一边,砚安慌从西街慌张的离开,脚步飞快,逃一样地回到宅子里,也不传饭,只愣神地坐在椅子上。
砚安不知道怎么的,这一路上关于岑漪婚事的议论,不断的钻入他的耳朵里。
砚安惶惶的等着,今日撞见了妻主带着未过门儿的夫郎购置首饰
往好处想妻主会认为是无意间撞见,往坏处想妻主会觉得是他故意打探了妻主的身份,想搅黄了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