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着这些残肢。
虽然已经被分尸,但依稀可以看出一些特征。
“这些残肢,究竟都是谁?”他再次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他希望能够从这些残肢中找到一些线索,解开这个谜团。
萧禹风也蹲下身子,与顾北言一同观察着这些残肢。
他的表情同样凝重,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整个案件来说至关重要。
仵作看了看顾北言和萧禹风,眼神落在了那些残肢上,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和沉痛。
仿佛是在回忆着什么,又仿佛是在感叹命运的残酷。
随后,他缓缓地开口说道:“这些都是谭大人的家眷。”
他拿起一个残肢,指着它说道:“这是谭大人的夫人,你们看她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是谭大人亲自为她挑选的,她一直戴在手上,从未摘下,所以,会有印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接着,他又拿起另一个残肢,继续说道:“这是谭大人的长子,他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刚刚满十岁。你们看他的脚趾,还有些稚嫩,却因为这场灾难而永远停留在了这里。”
随着仵作的描述,顾北言和萧禹风的心中也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悲伤和愤怒。他们无法想象,这些无辜的家眷竟然会遭受如此惨烈的命运。
仵作又指了几个残肢,分别介绍了谭大人的其他家眷。
每一个身份的背后,都是一段令人心碎的故事。
顾北言和萧禹风默默地听着,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凶手的痛恨和对死者的哀悼。
最后,仵作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说道:“这些残肢虽然已经无法辨认出完整的身形,但每一个细节都记载着他们的身份和曾经的生活。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快查明真相,为他们讨回公道。”
顾北言看着仵作,眼神中的冷冽稍微缓和了一些,他轻声说道:“看来你和他们关系挺好?”
仵作微微一怔,随即低下了头,声音带着一丝沉痛:“他们都是好人,我作为仵作,虽然常常与死亡打交道,但我也有自己的情感。谭大人一家待人和善,我也算是受他们恩惠颇多,如今看到他们落得如此下场,心中实在是难以平静。”
顾北言点了点头,他能理解仵作的心情。
“你能告诉我,谭大人一家在遇害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或者表现吗?”顾北言问道,他希望从仵作这里得到更多关于案件的信息。
仵作想了想,然后说道:“谭大人一家在遇害前,确实有些异常。他们似乎很紧张,总是窃窃私语,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而且,我还注意到,谭大人的长子那段时间总是神神秘秘的,好像在藏着什么东西。”
顾北言皱了皱眉,这个线索似乎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