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点头：“的确，你现在倒是不用纠结这个问题，只不过你现在作为人，似乎又多了几分野性与狂性，反而少了几分人性。”
“……”顾辰嘴角抽搐：“你没完了是吧？总有你能骂的，好好看你的戏去。”
老李朝天空中的巨型“红海胆”扬了扬下巴：“看屁，都打马赛克了。”
也是，光听见里面丁零当啷的一通乱响，以及因为交战而向周围散发的战斗余波。
里面啥情况两人是一点也摸不清头脑。
除了知道幽冥占上风之外，再不知道别的。
“说实话，我当了那么多年的鬼尸，也没搞懂。
所谓鬼尸，不就是本不该同时兼存的灵魂与尸体，巧妙的融合在一起了嘛。
在我看来，灵魂和尸体二者都是相互平衡，不分彼此，不分轻重的。
为什么从你们的口中，似乎更强调‘尸’一些呢？”
老李沉吟了半天，也没吐出半个字。
幽冥和秦始皇的战斗依旧打的不分彼此。
虽然幽冥稳占上风，但打了近半个多小时，也没能将秦始皇给拿下。
据顾辰所知，幽冥和秦始皇二者都还有底牌未出。
特别是秦始皇，迄今为止可是一张底牌都没露出来呢。
看来这场战斗还得持续不知道多久。
……
老李思索了近五分钟，这才想出一个稍微合适点的答案：
“或许，刚开始，你的想法就出错了。”
“你的意思是，‘鬼尸’本就应该偏向于‘尸’？”顾辰紧皱眉头。
关于这个问题，顾辰觉得是老李错了。
想当初，顾辰因为灵魂修为太低而尸身修为过高，落差太大而导致容易失控。
而如今老李却提出这个说法。
顾辰显然是不太能够接受的。
“举个例子吧。熊猫，是猫吗？”
“不是。”
“是熊吗？”
“嗯。但这俩不是一个道理。”顾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熊猫只是名字里面有猫，但它又没有猫的什么血脉。
而鬼尸，既有鬼，也有尸。”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老李话还没说完，一道惊天动地的爆破声打断了他的话。
紧接着，一道冲击波自远处席卷而来。
猝不及防之下，顾辰连带着老李被掀飞了数十米。
“我靠！”
老李一声惊呼，发现自己正往水银湖里边飞。
可等了老半天，也不见自己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