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顾辰闻言，抬眼望向幽冥：“若是你处于我的位置，你当如何？”
“即便是身死道消，也会奋力一搏。”幽冥开口道。
“尸王府当如何？我的朋友、爱人又当如何？”
“于强者而言，势力随时可以组建，而且也只有同为强者，才配成为我的朋友。至于爱人…爱是这世界上最累赘的东西。”幽冥的眼神坚定。
顾辰摇头：“这就是咱俩的不同之处，正因为有在意的东西，所以我才会有所顾忌。”
说着，顾辰顿了几秒然后开口：“幽冥，你觉得咱俩是朋友吗？还是对你来说，只有像百年前那位鬼尸那样的强者，才算是你的朋友？”
幽冥闻言点了点头：“朋友，算。”
顾辰笑了两声：“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没想到我这样的人，居然会被你当作朋友。”
顾辰自认为自己算得上强者。
但幽冥口中的强者以及他认为的强者，最少也是十殿阎罗、黑白无常那个层面的。
相对他们而言，顾辰只不过是一个占了气运和运气优势的暴发户，压根不够格称为“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