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思忖道,“她爸觉得我有礼貌,她爷爷夸我字好、嘴皮子利索,她小叔和我好的亲哥们一样,就是她姥爷不太待见我,不过也没反对还收了我送的礼。”
他还真没说谎,只不过是偷换概念,而且越说越是心虚。
大姐捂嘴笑道,“咳,她姥爷无所谓,只要她家里人觉得你好,你俩又对眼这事就成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正式和人家商量婚事?”
张震嘿嘿一笑,“急什么啊,她还没毕业呢,等两年再说吧,我现在也没空谈婚论嫁,姐您就把心放肚子里,等水到渠成的时候喝喜酒呗!”
大姐一听对方还有两年才毕业,脸上又露出些阴霾,挥手道,“去歇着吧,大半夜了,明儿早起,我给你摊煎饼吃,去吧!”
张震没动地方,柔声说道,“姐您也老大不小的了,有看着合眼的也......”
不等他说完,大姐举起巴掌,脸儿红红地骂道,“还不快滚,熊孩子没个正行。”
张震落荒而逃,回房的路上就琢磨,怎么给大姐找个老实本分的姐夫,毕竟她也二十五六了。
在这个年代已经步入大龄青年的行列。
当年要不是为了弟、妹,就凭大姐的长相和人品早就嫁人了。
回到房间,张震拿出那枚天国通宝,先好好清理保养了一下,然后称重测量数据。
测完大小后看着游标卡尺上的数字他愣了,“直径八十一毫米,这也太离谱了吧!”
一枚标准的银圆直径是三十九毫米,这枚钱都顶两枚银圆大了,这种尺寸的古币可是真罕见。
他又翻找出父亲留下的名泉谱,很快就找到了上面记载的天国通宝数据,直径最大的也就是七十多毫米。
而手上的这枚,不管是直径,重量,厚度,都要超过了书上记载不少。
假如不是看着包浆字口都对,他甚至怀疑这是一枚臆造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第二天一早,张震如约来到姜晓琀宿舍楼下。
等了半晌,等来她的一位舍友,递过来一张折成双心方胜形的信纸,“张震是吧,晓琀有封信给你。”
张震攥着信眉毛都竖起了,“她人呢?”
对面姑娘怯怯地说道,“一早来人接她去机场了,她说要说的话都在信里呢!”
张震强忍着怒火道,“她还说什么了?”
那女孩眉头微蹙,思忖道,“说是过了中午你要没来,就把信撕了,好了我任务完成了,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