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婷婷道,“你要有兴致,明天我弄几个好菜,陪你喝,今天算了吧,都后半夜了,哎,我昨天和高师姐联系了......”
这才是张震最关心的事,立刻洗耳恭听。
槐婷婷放下面碗说道,“她应该是受了什么打击,说话也吞吞吐吐的,我问什么也问不出来,最后她还哭了。”
张震皱眉道,“看来她肯定有苦难言,你说要不咱们登门去看看她,也算是我这个小师弟拜会师姐了,你觉得呢?”
槐婷婷摇头道,“不妥,她身份有点特殊,现在又是非常时刻,我觉得还是等等再说吧,你家那边做好防护工作就行,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安排人过去。”
张震摇头道,“我的人都快回来了,等我回家再做安排,我打算明早就走!”
槐婷婷心中舍不得,可也无法阻拦,满脸失望地说道,“那好,我给你联系飞机,中午之前就能到家了!”
张震对她微微一笑,柔声道,“师姐,谢谢!”
槐婷婷傲娇地扬起俏丽脸颊,嘟嘴道,“我不要口头的谢谢。”
张震轻轻将她揽在怀里,“那好,我就用嘴谢你......”
这是张震第一次主动吻槐婷婷。
她羞怯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一阵阵兴奋让她浑身颤栗。
忽而她发觉张震的手开始不老实,急忙将他推开,娇羞道,“不,不许这样,我现在和你只是师姐弟。”
张震笑道,“我可不信,让我看看师姐,到底怎么师......”
槐婷婷心中千肯万肯,但还是躲开了,小鹿似的跑进了西厢房,隔着门缝道,“张震,你要是真想,那就等咱们出去探险的时候再给你,晚安了!”
第二天一早,张震先去了后面小楼,刚推开房门便有一股浓郁酒香扑面而来。
眼前尽是数不清的黄色瓦楞纸箱,墙角还堆放着不少没有纸箱的酒瓶。
他随便看了几种,大多数都是老茅台,剩下的也是一些五粮液,还有汾酒、西凤、剑南春。
这些很多都是**装,甚至还有建国前的,在现在都能算是陈年老酒,要是再放几十年那还了得?
他搬了一箱茅台,回到前院。
槐婷婷已经起床,换上了一身干净利索的运动衣,站在院里显得更加亭亭玉立曼妙可人。
张震道,“时间太紧,我就不去看老师了,你回头替我送他两箱酒吧,别说我回来过,我怕他熊死我。”
槐婷婷点头道,“嗯,我就说你来电话嘱咐的,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