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震也后怕,当天早上要不是他穿上了小郭给的那件防弹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熊战插话道,“幸亏是手枪,要是ak或者别的喷子在这么近距离发射,那件警用防弹衣都白搭。
我亲眼见过战友被ak近距离打中,胸口就拇指大小洞口,后背都撕烂了,碗口大的窟窿骨头内脏喷得到处都是。”
槐婷婷吓得额头上冷汗直冒,狠狠捏了张震胳膊一把,“哼,今天起你那儿都不许去,我看着你恢复才行。”
其实那天在船上也十分凶险,张震忽而道,“那个坐轮椅的家伙,被你打了三枪,是不是也凶多吉少了。”
熊战摇头道,“他穿的应该是国外最好的凯夫拉防弹衣,能挡住七点六二毫米以下的子弹,再大口径就悬了,不过他也应该受了重伤,估计在海里淹死了吧。”
张震还记得那家伙心机深远手段狠辣,绝对是个劲敌,如果不死,将来怕是个大麻烦。
不过现在没空想这事了,养伤要紧,后面还有许多事需要办。
仨人不敢走太远,来到半山腰,又转头向山门走去。
总共走了没一公里,张震就感觉有些胸口发闷,气息不畅,但他没说,依旧坚持着往回走。
路上槐婷婷给张震说了很多最近的情况,总之都还挺顺利,只是姜绍业天天找他,像是比较急。
现在张震也没心思和他联系,等几天再说吧。
一行人走到山门,了然正好从里面出来,“让你稍微活动一下,就跑了这么久,你此时宜静不宜动,快点回去趴着,一会儿吃药了。”
张震回了已经修好屋顶的袡房,此时这里已经打扫的非常干净,还摆上了大床和家具,条件改善了许多。
了然看了看张震气色,皱眉道,“你先坐下,我给你把脉。”
张震坐在床头,了然伸手指按在他寸关尺上,渐渐眉头紧皱了起来。
槐婷婷紧张道,“道长,他没事吧?”
了然沉声道,“他伤势稳定了,可,功德主,我能问一句,你是哪年生人吗?”
张震皱眉道,“1964年啊,怎么道长还会算命?”
了然道,“这就对了,我不是给你算命,令堂怀你的时候正赶上饥荒,当时她挨过饿,所以导致你先天有些不足。”
槐婷婷惊呼道,“那要不要紧?”
了然道,“虽说他出生后,没受过什么罪,但是由于先天不足小时候又少食荤腥,嗯,现代的话叫营养不良,造成气血虚亏,将来怕是寿限不长啊,而且你的后代也会受到此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