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牢深处,冷光如刀,切割着阴影。风展云站立于其中,身影颀长,如同一尊冷酷的雕像。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锁定住了最后一只尚存喘息的双头鼠。悄然无声间,他已走到它面前,低垂的剑尖闪烁冰冷而致命的光芒,仿佛是来自冥府的邀请。
“看来上一位双头鼠还是折磨得太快了,”风展云淡淡地开口,他的声音仿若从九幽传来,带着无可匹敌的威严与寒意,“得换个法子。我有的是手段可以让你不流血,只感觉到疼痛地去折磨你。”
这句话如同沉重的砧板,将双头鼠的心反复敲击。它恐惧地蜷缩着,眼中尽是绝望的神色。
风展云微微上前一步,那微小的动作却如惊雷般压迫在双头鼠心头,他轻声念着,“拔指甲,剁手指,刺钻心,跌棒罗,灌凉水,汽油烧,摔麻袋,打背花,坐冰椅,走钢丝……让我想想,这么多方法先用哪个比较好呢?”
他的话语如同冷冽的风,在狭窄的地牢中回荡,每一字都仿佛化为实质,刺入双头鼠的耳膜,震撼着它残存的理智。
风展云目光逼近,视线犹如刀锋,直逼那双头鼠的灵魂深处。“或者说,你想先体验哪个呢?”
此时的双头鼠已然闻到了空气中的铁锈与血腥,它的两个头颅因恐惧而抽搐着,目光躲闪,不敢与风展云对视。两位同伴所受的酷刑与最终的死亡浮现在它的脑海中,让它毫不怀疑眼前这个人可以冷酷地折磨自己至死。
内心的恐惧蔓延至每一寸神经,最后一丝勇气也消失殆尽,它崩溃地哀嚎道:“我……我说,我说。”
声音颤抖而尖利,几乎是痛苦的哭喊,在寂静之中显得格外刺耳。双头鼠的两个头颅急促地喘息着,几近崩溃,它知道如果不说出事实,下一个承受无尽痛苦的便是自己。
“我们整个国家的双头鼠几乎全部集结……准备彻底占领这里……”双头鼠断断续续地挤出这些字句,声音中充满了绝望,“我们只是先锋部队,只占总人数的十分之一。”
信息被吐露而出,连它自己都未曾想到整个计划就这样轻易地泄露了。双头鼠的心中虽然充满了耻辱与屈辱,却也无法阻止本能的求生欲望驱使它将所知的一切悉数道来。
风展云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露出微不可察的弧度。他看着这只被吓破胆的双头鼠,手中的天凌剑缓缓收回。剑身所散发的冷冽光芒逐渐消退,仿佛是收起了锋利的獠牙,暂时不再威胁。
“很好。”风展云淡然地说道,转身离开那片阴暗的角落,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那双头鼠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量,软倒在地,心跳依旧剧烈而杂乱地敲击着它虚弱的胸膛。它知道自己保住了性命,但在内心深藏的某个地方,它也明白自己已背离了一切信仰,被逼向了绝境的边缘。
在地牢深处,风展云的脸上泛起一丝淡漠的微笑,那笑意如寒冬凛冽的风般刺骨。他冷冷地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双头鼠,声音低沉而无情:“如果你只知道这些,可保不全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