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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内——
卿清发起了高烧,白嫩的小脸滚烫透着异样的红润,迷迷糊糊的揪住他的衣角,樱红的软唇喃喃,
“呜,江傅,不要走呜呜江傅…”
时慕霄握生理盐水的大手忽的顿住,斜长的冷眸骤的戾气闪过,脸色阴沉可怖
猛的扔掉手里的生理盐水,嗤笑一声,冷骨的大手掐住她的小脸蛋,力度大的脸颊变形扭曲,
“啧,清清啊,在梦里还想着不该想的人,脸蛋这么的红是不是在想着跟他上床,啊!”
男人冷笑,冰凉的指腹按压她的胸口的纹身,力度大的浓稠的血液疯狂的涌出
恨不得将它深深融进她脆弱的心脏。
心里只有他一人,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卿清小脸白的吓人,皱紧了精致的眉心,表情疼的狰狞,不断的扭动起小身体
“呜呜呜呜——”
空气中浓郁的铁腥味充斥鼻翼间——
冰凉的薄唇轻轻的覆上,口腔逐渐的弥漫起腥甜的血腥味,他病态且偏执的笑看她的痛苦表情,眸光暗自汹涌。
卿清额角上冒出了大量的汗液,逐渐的昏厥过去。
高烧后小脸蛋烫的吓人,呼吸骤的急促…
时慕霄蹙紧眉,冷漠的眉间散去一丝的戾气,眸光微暗下。
冰凉的掌心拍下她烫手的小脸蛋,忽的倒吸一口凉气。
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打起电话。
特殊地方,窜进来个穿的潦草不堪的男医生,放下药箱为她诊断输液。
男医生嘱咐几句后,就仓促的跑出了房门,又冒着冷汗的跑进来带着药箱。
时慕霄挑了挑眉,犀利的眼神瞥他一眼,男医生冒汗下地求饶,连滚带爬的出了门。
女孩闭紧了发红的眸,忽的不舒服的挪动小身体,嘴里迷迷糊糊的喃喃,
“呜呜…呜呜…江……”
啪——
一道清晰的痕……
时慕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额角细小的青筋猛的凸显起来,咬紧了后槽。
“死贱人,真是该死,你看清楚了我是谁,你特么的叫谁讷!”
薄唇夺走了她的全部呼吸,口腔弥漫股浓郁的铁腥味…
指腹重重的按覆在她的纹身,粗暴的摩挛起那三个鲜血淋漓的字。
见她痛苦的表情,他邪笑两声,鲜艳的指腹扫过冰凉的薄唇,冷漠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