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福才将我带走之后,会留一个暗卫在原地守着,发现有异常会提前处理。”
“这一招玩了好几年,而我……”
王沄顿了顿,一脸的大言不惭:“早慧说的就是像我这样的,所以,三四岁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很多不对劲,只是到底哪儿不对劲,说不上来!”
“对此,我也想过与祖父好好说说,但他……”
王沄叹气,一脸无奈:“您也发现了吧,他现在都还是个不大靠谱的。”
“我就只能与祖父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暗中给我安排先生。”
“所以……”王沄一脸狡黠:“您资料上看到的那个,不过是遵循先生的教诲,顺着林氏和李忍冬,照着他们想要的样子装出来的,不是真正的我!”
“真的?”王融之不大相信的看着王沄。
“这还能有假?”王沄轻嗤:“您也看到了,祖父把我看得比眼珠子还要重要,我要不是他亲亲亲的孙女儿……”
“哪怕有一丝怀疑,他都不可能容忍!”
王融之想想次子的性格,缓缓的点了点头,不等他再说什么,王沄又很是习惯了补了一刀:“他又不是您!”
王融之一口气上不来:“什么叫做他又不是我?”
“您敢说您那些年纵容大伯祖父算计他、由着曾祖母误会他、让为王家立下大功的他最后愤而出走,没有怀疑他芯子里不是原原本本的他的缘故?”
说了好多话,渴了的王沄喝了一口茶:“您是最最重视血脉的,一见面就否决我,给我个下马威不就是因为嫌弃我的血脉吗?”
王融之有些尴尬,笑笑:“我不否认,我重视血脉,但我不止看重血脉……”
他看着王沄:“你不就让我摒除了血脉,看到了你这个人了吗?”
王沄瘪瘪嘴,第一次,没有反驳王融之。
王融之笑笑,又问:“装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忽然不装了?”
王沄瞬间冷了脸:“因为王奕之!”
王融之微微一怔,而后恍悟:“是‘安息’?”
“不止是‘安息’,还有我无意之中偷听到的崔安父子的话!”
王沄看着王融之:“崔安与崔三斯说,那是主家那边给他的宝贝,能让崔函之和他女儿外孙女一命呜呼却查不出死因的宝贝。”
“只需主家那位当了家,就把这药给崔函之祖孙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