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沄儿~”
王沄才动了动眼皮,就听到王函之的声音,她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满满都是担忧的脸。
“沄儿,你感觉怎么样?”
“我……”被他这么一问,王沄就想到了昏迷前听到的噩耗,她朝着王函之笑笑:“就只是没力气,别的还好,我……”
“你晕倒了!”
王函之盯着她:“吐血晕倒,把崔卅吓得够呛,一边让大夫过来给你诊脉,一边通知了我。”
“大夫说你是急火攻心,说还好你那一口心头血是喷了出来而不是憋了回去,否则,肯定得伤及肺腑。”
王函之恨恨的盯着她:“袁渊那小子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他……”王沄的心痛到无以复加:“真的死了吗?”
“你问我我问谁?”
王函之没好气的瞪她:“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一边让人传讯给崔十二,让他在建康把这件事情好好的打听清楚……”
“袁渊是郑飞的外孙,说不得从小就在军营摸爬滚打,骑射功夫绝对不会差,马儿受惊甩出去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
“要么是消息有误,他还好好的没死,要不……”
王函之微微顿了顿:“就是有人用别的手段将他给害了,然后编了这么一个理由出来。”
王沄点点头:“袁渊骑术极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他七八岁就会跟着郑飞去打猎,马儿为大虫所惊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这件事情一定的查清楚……”
“让崔十二查一查宜阳大公主。”
王函之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琅琊的时候听子路堂伯说过宜阳大公主的一些事情,一些我前世压根就不知道的事……”
王沄微微迟疑了一下:“她与郑飞感情不睦,郑飞常年驻守渝州兖州,而她则一直留在建康,在公主府居住。”
“这很正常啊!”王函之想了想:“还有呢?”
“她蓄养面首,据说还为一个非常喜爱的面首生了儿子!”
王沄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或许会因为某些利益攸关的事情与人联手,杀袁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