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月似是想到了些什么，伸手将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松开，双手握住他的手臂让他站直，狐疑地问，“不对，莹莹为什么会觉得你可怜？”
“......”司砚沉默了几秒，老实回答，“因为我在她面前装低血糖晕倒。”
楚夕月：“......”
司砚摸了摸鼻子，为了缓解尴尬，开始了下一个话题：“莫莹莹说他舅舅为了感谢我们，要送我们两套房子，她正好要约你看房子。”
“我让她晚几天再联系你，趁着这几天，给你配了一些衣服和日用品，包括这些护肤品和化妆品，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楚夕月眉心一跳，瞥了他一眼：“所以你已经在这里等我好几天了？就等我上钩？”
司砚笑了笑：“也可以这么说。”
楚夕月吐槽了一句：“腹黑。”
司砚垂眸，没有否认。
过了一会儿，司砚扯了扯自己的粉白色短袖：“那我们都已经是男女朋友了，情侣装是不是可以穿上了？总不能一直我一个人穿吧？”
楚夕月眨了眨眼：“可以是可以......”
随后，楚夕月伸出手指，在司砚胸口上点了点：“但是，男朋友，你的衣服脏了，再不洗，没准就洗不掉了。”
粉白色的衣服，胸口处印上了楚夕月的眼影和眼线，在眼泪的作用下，变成了黑乎乎的一团。
司砚低头看了一眼。
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楚夕月建议道：“要不，我们下次再买情侣装好了，这件就......”
司砚学着楚夕月的样子，挤了两泵卸妆油在手心，随后开始在衣服的污渍处揉搓，嘴里还嘀咕着：“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衣服，总归不一样的。”
始作俑者楚夕月闻言，不好意思地鼓了鼓嘴。
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水，将他衣服上的污渍打湿，又用纸巾擦干。
重复了好几次。
效果很明显，不一会儿，污渍就被清洗得差不多了。
想来再用洗衣机洗洗，也就干净如新了。
不过，干净虽然是干净了，但是，衣服确实湿了一大片，紧紧地贴在司砚的胸膛上，能看清司砚肌肉的纹理。
“......”
司砚垂眸，盯了她好几秒，才哑着声音说：“我去换衣服，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拉着楚夕月去客厅沙发上坐下，自己径直往外面走去。
楚夕月站起身：“你要去哪儿？”
司砚回眸：“莫莹莹没跟你说吗，她送我那套正好在楼下，我们以后就是邻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