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被他的无耻硬控了得有十几秒,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连做了三个深呼吸才开口:“不是,这位陆治安官,冤有头债有主,有因才有果,请问你们为啥逮捕我?这又是什么地方?你们的身份和一系列程序合法吗?”
陆勇军明目张胆的耍流氓:“你谋害陆XX和陆XX是逮捕你的理由,并不是无理由逮捕。”
苟德柱撇撇嘴:“请问这俩你说的很快连名字我都没听清的人在哪儿被害的?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害的?”
陆勇军神情诡异但很坚定的说:“是你施邪术远程害人!”
苟德柱都懒得回答了,跟随陆勇军的俩治安员听他的话都很诡异的看着他。
还没等陆勇军进一步发挥,他手机响了,他示意了一下手下,然后拿着手机走出房间,他的两个手下面对这么诡异的事儿也没敢接茬,房间内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陆勇军接完电话,失魂落魄的走回来,面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颤抖的点上一颗烟,然后示意两个治安员离开,俩人如蒙大赦,迅速离开。
苟德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副老神安在,还问了一句:“能不能先给点吃的?饿了。”
陆勇军的脸在烟雾缭绕中显得很是诡异,他缓缓开口:“你做了些什么?”
苟德柱对他的答非所问很无奈:“我就被拷在这,什么都没做啊,你做的事情你不知道?”
陆勇军憋不住了,起身咆哮着:“你他妈没做我儿子怎么会因为开车撞树?现在还在重症监护!你他妈没做我母亲怎么突然检查出恶性肿瘤?你他妈没做我父亲为什么突发急症去世?你他妈没做为什么我媳妇被带走调查?”
他咆哮着冲向苟德柱,然后噗通就跪在苟德柱面前:“上仙!是我错了,我猪油蒙了心!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愿意向组织坦白,接受组织处理。求您收了神通吧!”
苟德柱看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跪在自己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有点儿嫌弃,皱着眉回答:“这位陆治安官,请您相信科学,并没有什么神通仙法,请一定相信科学!至于您家里发生的不幸,我个人对此深表遗憾,但客观现实不以我的主观意识为转移。我无能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