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闹闹的吃完火锅已经到了凌晨,神物各自散去各玩各的。
苟德柱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小牢房,先是对着床放了一把椅子,随后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愣了几分钟,才大着胆子说:“出来吧,聊聊?”
只见虚空中浮现一个人影,慢慢变得凝实,他借着灯光一打量,发现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普通的外貌,普通且有些破旧的衣服,普通的鞋子。
来人很是自来熟的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随后张嘴就是一口京片子:“苟哥儿,自觉点儿,来得急了忙慌的,没带烟,赶紧的。”
他掏出一盒华子,自觉的带上一盒火柴,扔了过去。
那人接住,熟练的拆包弹出一颗叼在嘴里,划根火柴点上,甩甩手把熄灭的火柴扔进一边的垃圾桶,顺手拿了个烟灰缸坐下,开始跟苟德柱开谝:
“哥们儿我呢,是你的录道人,现在还是你的护道人,你可以叫我左哲君,或者君哥也成,我不挑。”
苟德柱很是嫌弃的撇撇嘴:“我挑。还有,你不问我怎么发现你的?”
“发现?不是北斗告诉你的吗?你没的挑,左右就是我,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就不答应吧。”
苟德柱让他一个大喘气差点给窝过去,略过北斗的话题,恨恨道:“果然他娘是你,玩谐音梗是你,不着调也是你,结果差点儿给我折腾完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