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佯装的愤怒立刻消退,修身养性这么多年,情绪这种东西他说不上喜怒不形于色,但起码控制的很好。
就这么咸了几天,温贺又带着外国人来了。
苟德柱正在吃饭,严谨的说是吃着火锅唱着歌——他吃火锅,奔哥和霸总在缭绕的香烟里唱歌。
不速之客登门,他也没惊讶,有些事可以短期抗拒,但是长期来看,跑不掉。
史旧倒是不客气,坐下直接开始调小料,捞了一筷子尝了尝,开始吐槽:“你这羊肉煮老了。”
苟德柱皱着眉反吐槽:“吃还堵不住你的嘴?不吃滚蛋!”
史旧不说话了,一顿猛捞,啼哩吐噜的吃的可欢快了。
温贺就讲究多了,从自己的储物法器里掏出小茶几和小凳子,给外国人安排好,这才开口:“你懂我意思吧?”
苟德柱都不带搭理他的。
这次来的还是仨老外,上次被种地里一个,又补上一个,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