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古筝烫印名字的过程中,店内陷入一片莫名的安静。
为了摆脱尴尬气氛,真真姑娘看向瑶姐道:“瑶姐,我想试弹一下初墨,可否?”
瑶姐笑着回道:“当然可以,真真姑娘请自行试筝就是,而且能亲耳听到真真姑娘弹筝,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一桩。”
随后,真真姑娘又朝谭知行这边看了下,谭知行无置可否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真真姑娘取下初墨,调好筝弦,拿过一张木质椅子,坐了上去,开始弹起了古筝。
随着她的手指在弦上轻轻拨动,古筝发出了一串串清澈悦耳的声音。
真真姑娘的表情随着音乐的变化而变化,时而宁静,时而激昂。
在弹筝时,几缕发丝自然地垂落在她耳边,增添了几分柔美。
她的手指在古筝的弦上跳跃时,显得更加优雅。
一曲弹罢,不得不说,古筝的音色绝美,真真的曲子也弹得甚好。
真真姑娘放下古筝,笑着看向谭知行道:“可否请公子也来弹一曲?”
说完,她便离开了椅子,真真姑娘说这话时,声音听起来,也是那么让人舒适。
谭知行摆摆手笑道:“姑娘弹得极好,在下就不敢献丑了。”
见谭知行拒绝弹筝,真真姑娘也不恼怒,只是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接下来,她就小声和瑶姐低声说起话来,说到高兴处,还不时抿嘴轻笑,看来她们已是极为熟悉。
过了一会儿,店里伙计终于将“行者”的名字烫印好了。瑶姐走近古筝,小心地将它擦拭干净。
擦好名字后,瑶姐看向谭知行道:“公子,这是个大物件,你是自己雇人弄回去,还是让我们的伙计送到府上?”
谭知行笑道:“不用这么麻烦,我们住在城外,你们送货也不方便,我自己拿回家就行。”
说完,他将古筝拿起来,像佩带长剑一样挂在身后,然后再用手拿着筝架,走出了店门。
而小婵则拿着配套的椅子,紧紧跟在谭知行身后。
谭知行之前在军队步行拉练时,都是背负着三十斤以上的重物,行军距离长达二十公里以上。
这古筝长约1米2,重量约6斤,谭知行将它挂在身上,显然是轻而易举。
真真姑娘和瑶姐看着这一切,不由得目瞪口呆。
看着远处谭知行的背影,真真姑娘缓缓道:“这个公子,倒是个趣人。”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回到家,谭知行将背着的古筝“行者”解下来,轻轻放在精致的木质筝架上。
他凝视着这把新购的乐器,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筝弦,每一次触碰都带起一阵阵清脆的声音,仿佛在与他的心灵对话。
小婵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着公子专注弹古筝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她从未见过有人能够如此熟练地操控乐器,仿佛那古筝就是他的一部分。
“公子,你什么时候会弹古筝了?”小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她记得公子不会弹这玩意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