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你帮小姐将外面的长裙脱下。”谭知行轻声提醒。
“这......”平儿面露犹豫。
“平儿,按谭公子的吩咐来!”楚炎炎声音颤抖着下令。
平儿听后,缓缓将楚炎炎的外面长裙脱下。
“继续!”谭知行面无表情。
平儿咬咬牙,接着动手脱掉小姐里面的底裤。
随着底裤一寸寸褪下,楚炎炎那如羊脂玉般雪白的肌肤逐渐展露出来,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这一切都呈现在谭知行眼前。
谭知行看到这一幕,瞳孔猛地一缩,呼吸瞬间停滞了半拍。
他只觉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冲脑门,心跳也骤然加速,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目光却像是被磁石吸引,难以挪开。
但仅仅一瞬间,他的理智就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在心中狠狠咒骂自己:“谭知行,你在想什么!此刻你是医者,绝不能有半分亵渎之心!”
他用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已恢复清明,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楚炎炎的伤口处。
谭知行让平儿准备好干净柔软的棉布和装着清水的盆子,又严肃地告诉她,自己给小姐看病时,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许打扰。
楚炎炎躺在床上,想到被这个年轻男子看着赤裸的长腿,心里不禁紧张慌乱。
谭知行看着楚炎炎露出的白皙长腿和若隐若现的亵裤,努力保持镇定,却仍不免有些慌乱。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开始专注医治。
楚炎炎的左腿,被流寇长刀平齐砍断,虽已过去数月,但伤口处仍有脓包,还不时流着脓水。
古代医术有限,对于这些箭伤刀伤,只是简单包扎敷药,不知消毒处理。
这便是楚炎炎反复发烧的缘由。
对现代人来说,这是基础医学常识,何况谭知行从军队出来,熟知这些创伤处理。
谭知行拿出一根银针和绣花针,先用备好的烈酒消毒,然后在楚炎炎的伤口处,也用烈酒清洗。
烈酒触碰到伤口时,楚炎炎痛得哇哇大叫,忍不住要蜷缩起来。
谭知行示意她坚强些,忍过这阵就好,递过去一块棉布,让她咬住。
楚炎炎咬住棉布,强忍着,躺在那里不敢动,双手捏成拳头不停颤抖。
平儿在旁看着小姐痛苦模样,几次想冲过来,可想起谭知行的吩咐,又忍住了。
消好毒,谭知行用银针刺穿脓包,再用烈酒清洗,最后用干净棉布擦干。
接着拿出绣花针,像缝衣服一样,将伤口缝好。
每缝一针,楚炎炎就忍不住轻哼一声,谭知行虽心疼,却也只能如此。
楚炎炎躺在床上,看着谭知行熟练地穿针引线,满心愕然。
就这样,谭知行缝了十几针,才把左腿伤口缝合好。
“你感觉怎么样?疼不疼?”谭知行用柔软棉布给楚炎炎包扎好伤口。
“谭公子,我没事,辛苦你了!”楚炎炎看着满头大汗的谭知行,心中满是感激。
“楚小姐,你很坚强!很快就会好的,再坚持一下!”谭知行不忘鼓励。
楚炎炎望着谭知行真诚的眼神,身心放松下来,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绷。
左腿残肢清洗好后,接下来是 3D 扫描,以确定假肢设计的准确度和合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