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王看着他们,心中无奈,但也安慰自己多想了,于是下令进城。
三日后,饼村谈论刘长青的话题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南天王入主县城的消息。
“你说这南天王真有这么好?叫咱们去分银子,分田地?”
“怎么可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定是要我们去送死了,况且大家都有了田地和银子,自己找谁花呢?”
“也是也是。”
诸如此类的声音传遍了饼村的每个角落,刘长青也是这么想的,但刘母决定去碰碰运气。
“反正娘也没有什么活头了,索性试试!”
“娘!真要去也是我去了。您何必呢!”刘长青拉着母亲,许久才让她消停下来。
也并不怪刘母如此心急,她要是真死了,生活的柴米油盐就要对着刘长青重拳出击了。
索性自己活着冒险一番,说不定就有转机了。
刘长青知道拗不过母亲,于是等半夜三更,刘母熟睡,自己打着黑跑去县城了。
刚入县城,景象截然不同,只见县城中间搭起来一个木台子,上面有许多无头尸体。
“又是这样?”刘长青心中蒙上一层阴霾,缓步退后。
“喂!刘长青!刘兄!好久不见!”一道声音穿刺而来,声音浑厚是个男人。
“谁?”刘长青心中紧张,还是回了一句,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浑身精壮的汉子朝自己走来,有些眼熟。
“我啊,你不记得了?杏李楼前,你还帮过我嘞!”
“杏李楼?不认识。”咀嚼着话中的信息,一道身影与眼前之人重合。正是当初自己在杏李楼前帮过后,一言不发走了的那位。
不过看着他现在身披甲胄,刘长青也只好装糊涂,准备离开了,毕竟,进城来杀人的,他只看过一种。
“唉等等,刘兄,你当日之恩,我正要感谢呢吧!”说着拿出一把银子来,笑着说道:“我叫王鲤。”
看见银子,刘长青微微一愣,但还是往回走,不多时却被一把抓住。
“刘兄莫慌,我们不是嗜杀之人。”
刘长青也只好停下来,听着他解释了。
据他所说,那台子上的人,不过是平日里欺男霸女,恶行乡里的人,自己起义本就是为了天下安生,眼里自然容不得他们,索性杀了,将他们的钱财分给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