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不是,不过那听起来是个有趣的话题。我们下次品酒的时候再聊这个吧。”我说,然后我详细讲述了和邪教徒的事情。
我知道发生的事情不太正常,但我希望佐拉斯特能有个大致的概念,而不是惊讶地看着我。“但是,这不是你又一次拙劣的恶作剧吧。”他说。
“很不幸,不是。”我确认道。
“但是,你确定那个生物是从人类变来的,而不是被召唤出来的吗?”佐拉斯特问道。“以前,我会说那是不可能的,但是……”
我点点头。
“但是你在和我说话的时候已经用过太多次‘但是’了。”我接道。
“【入侵者】被杀死能让你获得经验值和权威。”佐拉斯特重复了这些关键词。“我们先从获得的经验值数量说起。那是唯一正常的部分。众所周知,邪神的生物比普通野兽能提供多得多的经验值。”
“前提是我们忽略他是从人类变来的这个事实。”我提醒道,这让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是的,忽略他是从人类变来的这个事实,因此也就违背了我认为是系统最基本的原则之一。人类不应该提供经验值。”
我走回去又拿了一个袋子,再次把里面的东西倒进储藏室。
“我最好的猜测是这和入侵者的身份有关。你有什么头绪吗?”
“没有,但是结合关于权威的通知,我们可以安全地假设这是神又一次瞒着我们的事情,把我们当农奴一样使唤。”
“他们瞒着我们是有道理的,尤其是考虑到这个词背后的含义。如果你不知道某样东西的存在,你就不会渴望得到它。”我说。“而且,如果它的作用和我想的一样……”
“一种影响系统的方法?”佐拉斯特猜测道。
佐拉斯特停顿了一会儿,思考着我的话。“那你关于毁灭之神诞生的那个梦呢?这可能解释了为什么那个邪教徒在变形后能提供经验值。”
“有道理。”我回答道。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已经考虑过同样的问题。毕竟,在毁灭之神塞特给我看的那个梦里,神和来自虚空的某种入侵者之间发生了一场战争。忽略塞特为了公众利益而自我牺牲的明显宣传,这有点道理。“如果毁灭魔力是普通魔力和虚空入侵者本质之间的一种平衡,那么这种平衡有可能进一步倾斜,以至于【系统】把他们登记为敌人。”
“前提是系统能这么容易被欺骗。”佐拉斯特严肃地说。
我正要反驳,但又停了下来,想起我们看待【系统】的方式不一样。对我来说,它是一组有着模糊规则的任意数字。一旦我接受了它能给我力量的事实,我就不再进一步探索它的本质了。
我点点头。“有道理。我们知道他们能给予职业,让他们的追随者更容易升级。也许与入侵者战斗能让我们知道更多东西。”
对他来说,【系统】是这个世界运行的基本规则之一,是定义世界存在的基石。
如果【系统】能这么容易地改变和摇摆,这可不是一个容易接受的事实。